他轻声道，“是这个样子的吗？”
宫伊他们三个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
他走过去拉起凌司的手，轻轻捏了捏。
凌司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道，“这回，是不是更像了？”
宫伊回抱住凌司，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轻嗯了一声。
凌司眼眸漆黑，渐渐没了眼白，他嘿嘿笑道，“真好玩。”
他在宫伊怀中化作黑雾消失。
宫伊感受到空了的怀抱，把手放了下来。
他身边的郑权和曾以封比起那个封渡就相对活跃许多。
曾以封对宫伊道，“哥啊，他快下来了。”
宫伊理了理自己的刘海，轻嗯了声，然后笑容慢慢扩大。
……
凌司在杀掉宫伊后，整个人就处于暴躁状态。
封渡在旁边小心翼翼。
他当初是见过凌司那个疯癫状态的。
吓人的很。
不过现在和凌司待了段时间，他发现凌司确实有种气质，就是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不自觉去学习。
导致他现在遇到事，先打一顿就好了。
打不过再说。
“凌哥，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去哪找宫哥？”
凌司把刀收回去。
“听说做梦的话从高处坠下会清醒过来。”
显然凌司也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做梦，并试图找到醒来的方法。
封渡被他的言论吓到了，但是嘛。
跳楼……
想想就刺激。
凌司往回走，上了电梯。
封渡跟着一起。
“凌哥……”
封渡又想说什么什么，不过被凌司打断道。
“你先等等。”
“哎您说。”
“我看起来岁数很大吗，怎么谁都管我叫哥？”凌司疑惑道。
他考虑这件小事已经很久了。
虽然说他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吧，现在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就是和少年，怎么不管谁上到三四十岁下到十多岁都那么叫。
遇到这种情况的还有宫伊。
他俩想不明白。
封渡侧靠着电梯，“尊称，尊称嘛。虽然看起来小但是非常厉害，直接叫名字也不太好是不是。”
厉害的就叫哥，也没毛病，管那个人多大呢。
凌司不理解，也不是很想尊重，
很快，他们再次到达了四十楼。
他一边走一边道，“我就是猜的，不一定对，你要是跟着我跳楼了可就活不成了。”
凌司淡声提醒道。
封渡无所谓，“那就当玩一次没有绳的蹦极呗。”
他们来到四十二楼。
原来的铁栅栏已经不了，变成了一处宽阔的天台。
凌司站在旁边往下望，
底下是看不清楚的深渊。
黑漆漆的。
仿佛是梦的边界。
凌司给他们两个套上道具。
虽说没什么用，但是给封渡一个心里安慰。
凌司没什么废话，一跃而下。
封渡咬咬牙，紧跟着下去。
他们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