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酒店，顶层套房，朦胧的雾霭和昏黄灯光，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
半个小时前两人的吻热烈又胶着，半个小时后，靳祈雾额上沁着层层细汗，盯着沈大公子那张仿佛生来便刻着“我很行”的绝世渣男脸，发出自认比较委婉的疑问：“第一次？”
“……”沈透撑在她身上，眉头轻皱着，起初，是他找不到地方，然后就是他找到了，她喊疼，他就不敢再进行下一步。
如此往复，半个多小时过去，局面依旧僵持。
他想过两人都是第一次，可能会生涩，但没想到会如此困难。
当初就因为她一句“我喜欢渣男”，他就装了一路的风流，他这会儿说自己还是第一次，那她能信吗……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向p站的诸位老师多学习学习，而不是对那方面的事儿不屑一顾，觉得自己能在那件事上也能跟接吻一样无师自通。
靳祈雾的手指扣在他肩头，提高了音量，“沈透！”
默了默，沈透无奈承认：“嗯…第一次。”
微弱的光线照在房间里。
靳祈雾一眨不眨地看着沈透。
一脸“你他妈糊弄鬼呢”以及“不行就不行你装什么装”的表情。
半晌，她冷哼一声，“算了，不要了。”
沈透看着她的眼睛，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今晚头疼得厉害，之前吃了药才勉强压下去的痛感这会儿又渐渐袭了上来，额角传来隐隐约约的阵阵抽痛。
进，可能还是失败。
退，可就真会留给她一种“他真的不行”的印象。
靳祈雾推开他，“让一让。”
沈透伸手扣她的脖颈，鼻腔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淡香，“雾。”
靳祈雾气鼓鼓地看着他，胸口起伏得厉害，用眼神问他：“干嘛？”
叹口气，他低语道，“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她掀了一下眼皮，看着他俊美的面孔，心里叹一句：痛死了，机会？去他的机会。
没犹豫，她决定还是不让自己受苦，坚定道：“不，太疼了。”
点了点头，沈透从她身上起来，努力保持淡定。
他微微侧过脸，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带着一丝宠溺的口吻：“好，疼就不做。我去洗个澡。”
靳祈雾长叹一口气。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靳祈雾无聊得开始摆弄着手指，玩着玩着，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刚才手指碰过的地方，不禁一个激灵，迅速把手缩回了被窝。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想着等会儿沈透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安慰安慰他，现在医术和科技都发达，再加上他那么有钱，任何问题应该都能迎刃而解。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瞳孔骤缩，猛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