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小气。’
赵敏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随口说道：“弟子愚钝，不知师父深意，还请师父教诲。”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林一一本正经地说道：“为师授予你这泉眼，是要告诉你，武者修炼如同这池水一般，需要日积月累，切不可急于求成。”
黄蓉听后，暗自腹诽：‘师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不过他说得还真有道理。’
‘难道我误会师父了？他并不是小气，而是真在讲武道之理。’
赵敏本来有些不满，但听林一一席话后，顿时觉得自己可能误解了师父。
思索片刻，赵敏认真向林一行礼道：“多谢师父教诲。”
“好了，咱们回去吧。”
这一趟下山，林一空手套白狼，不仅得了一口灵泉，还测试了赵敏的暴率。
心情愉快的他，一路哼起了儿歌：“小螺号，瞎吉尔吹，海鸥听了瞎吉尔飞！小螺号，瞎吉尔吹，海浪听了笑微微。”
“师父，你唱的是什么呀，听起来怪好玩的。”
听到林一的歌声，黄蓉觉得有趣，提着水桶追了上来。
“咳咳，这是一首边荒民谣，为师唱着玩的。”
林一过去每次下山挑水，总是会自娱自乐地唱歌。
黄蓉像个好奇宝宝，追问道：“歌词里我都能听懂，可那个‘瞎吉尔’是什么意思？”
赵敏也好奇地看向林一，想听他解释。
林一差点笑出声，憋着笑说道：“‘瞎吉尔’是个语气词，是地方俚语。”
“原来如此。”
黄蓉和赵敏点了点头。
见她们不再追问，林一暗松了口气。
‘再问下去，我可真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走在回程的路上，林一打开系统面板，查看系统对灵泉的解释：长期饮用可增强体质、延年益寿，加速植物生长等功效。
看完系统给出的数百条说明后，林一心中一喜：‘这次真是暴击出宝贝了。’
灵泉虽然短期效果一般，但若长久存在牛头山上，对青云宗大有裨益。
‘不过，该如何将这泉眼放出来呢？’
想到灵泉的好处，林一想尽早体验，于是转头对黄蓉和赵敏说道：“从山上下来挑水太辛苦，为师决定挖一口井，你们觉得如何？”
“师父，牛头山地势高、土壤干旱，植被稀少，挖井根本不可能出水。”黄蓉摇头劝道：“还是别费工夫了吧。”
赵敏也看了林一一眼，有些不解，回道：“我也觉得不妥。”
“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如果我挖井能出水，你们两人就帮我洗一个月的衣服。”
“那如果师父你输了呢？”
“那下个月的水全由为师来挑。”
“没问题！”
黄蓉和赵敏同时应声，两个出身名门的女孩，本就不常干挑水这样的粗活。
今天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她们想趁机找个僻静地方一较高下。
见忽悠成功，林一微微一笑，开始在宗门中选定泉眼位置。
最终，他选中了后院一块地势低洼、四周开阔的地方。
“好吧，就在这里挖。”
黄蓉和赵敏相视一眼，随即举起锄头挖了下去。
与此同时，林一在心中默念：‘系统，放置泉眼。’
“啊”
两人刚挖了十几下，突然温热的泉水从小坑中涌出。
黄蓉和赵敏没留神，冷不防被喷了一身水。
“这怎么可能？”
赵敏看着汩汩冒出的泉水，难以置信地低声道：“温泉水…”
她捧起一捧水，感受着微烫的温度，惊讶不已。
黄蓉天性爱玩，看到泉水喷出，原本湿漉漉的她索性开始戏水嬉闹。
玩够了后，她抬头看向林一，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这里会出水？太神了吧！”
“猜的。”
“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