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带着武松出了官府,哼着小曲儿,想着接下来去哪里。
这时,武松忍不住开口:“哥哥,这般行事是否太过残忍?”
清沫白了他一眼:“二弟,这乱世之中,只有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你想闯荡一番,咱们现在为民除害,难道就不是好汉所为?别比比赖赖,小心我削你。”
“那现在去哪?”
“孟州。”
“去干嘛?”
“为兄花重金为你定制了一把刀,这趟便去取来。”
顿时武松感动得又想一把抱起清沫,他刚刚还觉得哥哥残忍,他真是太不是东西了,哥哥对他这般好。
清沫一脚就给他踢开,感动归感动,别碰我,臭男人一身都是臭味。
让武松去买了辆马车,清沫舒舒服服躺在里面吃西瓜,武松勤勤恳恳在外赶车,好不悠哉,全当她来旅游。
要说她为啥要嘎鲁智深,全当她讨厌臭秃驴,秃驴他不懂爱,虚伪的很。
梁山收人不论出身好坏,只论实力,多是作恶多端之辈,梁山需要人来壮大势力,这些人又需要梁山庇护,自是各取所需。
他们收人都不论好坏,那她嘎人不论好坏,好像也说的过去吧,只有值不值钱。
八十万教头林冲,三千两。
神行太保戴宗,五千两。
及时雨宋公明,一万两。
所以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了老大,人头都比别人值钱。
要说清沫最讨厌谁,那必然是林冲了。
什么窝囊废,自己妻子被人欺辱,他都能忍气吞声,说的好听是谨小慎微、忍辱负重,其实也不过都是他权衡利弊的选择。
当听到妻子被人欺负时,一开始他怒火冲天要去拼命,当知道对方身份后,又委屈求全。
当被迫害发配,又毫不犹豫选择休妻,说的好听是怕妻子被他所连累,难道他就想不到被休以后,高衙内马上就可以毫无顾忌来接人吗?
呵,都是渣男罢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很快马车就到了十字坡,孙二娘的包子铺前,武松一脸不解。
“哥哥,我们不先去取刀吗?这家店我听说过,可是道上有名的黑店。”
清沫微微一笑,“是来取刀。”说完也不理会他,率先跳下马车。
两人走进店里,此时店内并无一个客人,一个伙计连忙迎上来,孙二娘坐在柜台前,抬头看了一眼。
“客官,请坐,客官吃点什么?”
清沫:“把你们这拿手的,都给我端上来,再来一坛好酒,不差钱。”
伙计一听不差钱,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好嘞客官,我们这最拿手的就是包子了,皮薄肉多,吃过的都说香,您等着,小的这就给您去端。”
没一会小二就端着包子上来了,孙二娘也走过来给二人倒酒。
武松好歹也是当过都头的,一进来就感觉不对劲,这老板娘也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便拿起一个包子掰开道:“老板娘,你们这包子是什么馅的啊。”
孙二娘心里一紧,面上却笑着说:“自然是猪肉馅的,客官放心,保证真材实料。”
清沫冷笑一声,“这看着不太像啊,莫不是用人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