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还好吧……”
刘梦摇了摇头，挤出了一抹笑容。
秦凯叹了一口气，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感受到尼古丁在麻醉自己，整个人的状态才稍有放松。
“刘梦，你觉得周佩洁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件事情，靠他自己实在是想不通。
尤其是面对那一双眼睛，看到其中的熟悉眼神，让秦凯想到了很多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折磨，被她给逼到了绝境，秦凯才一死了之！
当初的那种感觉，那种被人精神控制的痛苦，在秦凯的心中，留下了极强的心理阴影。
哪怕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那种痛苦还会浮现出来，狠狠地折磨着秦凯的内心。
到最后，秦凯实在忍受不住了，所以大半夜过来找刘梦，寻找到了一丝安慰。
听到这个问题，刘梦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因为秦凯在她面前，早就已经很少讨论周佩洁了，突然这么正式的提问，难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听说，自从周佩洁上任之后，燕京那边的困境，已经获得了极大的缓解吗？
“秦总，对于周总，我了解的并不是很深，但毫无疑问，她是非常非常聪明的……”
刘梦想了想，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秦凯点了点头：“没错，我知道她很聪明，而我之所以这么担心，就是因为她太聪明了……”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前世之所以自己被周佩洁精神折磨至死，就是因为对方太聪明了……
“秦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刘梦摇了摇头，疑惑的开口问道，“现在集团正是用人之际，像周总这样的聪明人，不应该是越多越好吗？”
“最起码，在她的操作下，暮云集团最近承受的压力，可是少了很多啊！”
听到这话，秦凯转头看着刘梦，眼神稍微有些复杂。
这辈子，如果说有一个人，永远会无条件的支持着自己，那新秦凯的心中只有一个答案。
刘梦！
这个答案没有依据，也没有经过试验，但秦凯却非常的相信！
这些年来，只有刘梦给过他这么踏实的感觉。
秦凯握着刘梦的手，心中的倾诉再也无法抑制，缓缓的说道：“刘梦，我想给你讲一个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关于我，而且，我没有跟任何清醒的人讲过……”
听到这话，刘梦立刻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开口。
因为她担心，万一自己的声音影响了秦凯的思路，那可就不好了。
就这样，秦凯孜孜不倦地讲述着，甚至比之前在昏迷的周佩洁身边，讲述的还要仔细。
前世自己受到的那些苦，包括自己刚才对周佩洁的怀疑，全部都讲的清清楚楚！
……
“刘梦，有些时候我也怀疑，这一切究竟有没有真的发生过，或者说只是一场梦而已。”
秦凯叹了口气，“但不管怎样，那种感觉对我的影响太大了，甚至大到影响了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