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吧,没有这个脑子分析出这一点,还是能精准跳到最后一步。”
“我们要联手,帮着郡主防备皇城勋贵们的算计,让郡主能心无旁骛拿第一。”
这不就和他不谋而合了?
平夷郡王世子能肯定其他人,也是这般打算,唯有曲阜郡王世子想得不够深。
要包容他,以他的脑子,能和他们做出同样的决策,这得多么艰难?
“本世子就猜到郡主定然会下场,稍稍意外的是,皇城的勋贵们竟然放弃挣扎。”
“眼看不管怎么投,郡主还是能在第二,不如将计就计,直接抬她上第一好了。”
“那些不服气的将军们,岂不是都要围着郡主打了?”
平夷郡王世子还有些敬佩:“皇家狩猎,何等盛大的场面啊,连帝王都在。”
“竟然有勋贵大族,敢在皇家狩猎耍阴谋诡计。”
“无论是郡主死在哪位将军的手上,或是郡主的箭,插在哪位将军的脖子上,尤其是武安侯。”
“那定南王府,可又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这般说,此次出手的勋贵大族,不简单呢,连皇上在场都无所顾忌。
那有些棘手呀。
平夷郡王世子忽然忧虑,唤来侍卫:“给郡主传道密信,我们这些世子不太中用。”
“她的后背,靠我们是靠不住的,她得自己多提防。”
“再让郡主派点人,保护我们呗,总感觉我们也很危险。”
“可在皇城,离了郡主,我们还能靠谁?”
“”
侍卫静默,见世子还真如此写密信,忍不住怀疑。
郡主可是惦记着打死世子他们呢,还会派人保护世子?
可偷偷溜出别院,悄咪咪到郡主府,就见一群黑衣人同他一样围过去。
一瞧,皆是奉各家世子的密令,来给郡主送密信。
看着彼此眼中的困惑,明白大家的密信,是一样的。
都是来求郡主保护。
“什么嘛!”
“他们还能不能行!”
“大晚上给郡主送密信,竟然让郡主保护他们?”
“好大的脸呢!”
虞黛映听着落枝的气骂,却是饶有兴趣地翻看着送来的密信,字迹用词皆不同,可话里话外之意,竟然出奇的一致。
哦,少了曲阜郡王世子和弘农郡王世子,还有宛丘郡王世子。
唯有他们三人没送来密信。
“曲阜郡王世子不送,本郡主能理解,他想不到这一点。”
“另外两位能理解,他们在皇城都有靠山,无须多此一举送密信,惹人注意。”
“可这平夷郡王世子姬弋,他竟然也给本郡主送密信?”
他来皇城,不是一直致力于瞎捣鼓?
哦,他大概是没钱了。
虞黛映忍俊不禁,还有点小惋惜,他不瞎捣鼓了,她上哪追着他看热闹呢。
“那郡主,咱们保护他们吗?”
落枝可不愿意,这些藩王世子们,谁没背地里骂过郡主?
不要以为这次给郡主下注,就不会骂郡主了。
小样,她了解着呢!
“那就不保护了。”
虞黛映忽然眨眼轻笑,唤来侍卫:“把这些密信,给皇长孙殿下送去。”
他们可都住在朝堂安排的别院,能有什么密信可言,兵部尚书和朝堂重臣,必然一清二楚。
那不如给皇长孙殿下送去,殿下还没下注的吧。
看到这些信,殿下就知道该如何下注了。
宿珒栖今晚回的雍王府休息,还是让父王催促上百遍,不得不搬着公务回来。
瞧父王着急的样子,都无须问,也知道是今年下注宴榜单的变换,让父王都不知道如何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