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啸林说。
我擦！
这人连说话声音都和梦里的一样。
柯润东震惊。
“久闻陆掌门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牛某见礼了！”
牛爷爷说罢朝陆啸林拱了拱手。
“免了免了，咱们俩何必这么世俗。多年未见，牛老爷子越发精神了，大有返老还童之相啊，哈哈哈！”
自来熟？
柯润东在心里又暗暗给陆啸林贴了一个标签。
“呵呵，陆掌门言过了，老朽都已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了，还童不敢想，不要没有还手之力就好啊。看陆掌门脸色之变化，倒是越来越仙气飘飘了。”
牛爷爷针尖儿对麦芒。
“牛爷爷，你认识他？”
柯润东用极低的声音悄悄问。
房子大好处就是远了的声音不好听清楚。
哪知！
“嗯？柯大侠还不知道我和牛老爷子的交情吧，也是，你那时还不是现在的凡夫俗子，早就忘记几百年前的事了吧。”
柯润东有些迷惑，他想这些话和梦里的情景好像能接上茬。
“陆掌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柯大侠。”
“啊，哈哈哈！”
听闻柯润东的回答，陆啸林仰面长笑。
哎呀妈呀！
你就别笑了，听着更渗人。
柯润东心里说。
“柯大侠！这是你前世的名字，也是你今生需要还的债啊。”
“我不欠你钱！”
柯润东脱口而出。
什么玩意儿，上来就要钱。老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谈什么都行，就是别谈钱。
柯润东心里暗骂。
“钱？我陆某人只认人不认钱。我所说的债是你要拜我为师的债还未还清，怎么样？今天就在这儿磕头拜师吧。”
陆啸林解释。
“哦——，我不拜。”
柯润东很坚决，哪儿跟哪儿呀就拜师，我就是来七宝山散散心的，回去还要娶妻生儿子呢，拜了师傅怎么下山？不扣我个三年五载能让我走吗？该不是你这老小儿缺个保姆，讹上我给你打洗脚水吧？
柯润东正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只听陆啸林带着笑意说：
“怎么，怕我不让你下山？不会，长则一年，短则半载，你看如何？”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柯润东暗自嘀咕。
难道他真的已经修炼成了天眼？
“陆掌门，你有何凭证说我几百年前就跟你有过约定？”
现代是文明社会，你个小老儿不知道吗？想讹我，没门儿。
柯润东说完洋洋自得的看着陆啸林。
“凭证？好说。呈上来！”
还呈上来，以为自己是皇上啊。
柯润东鄙夷的斜斜眼。
门徒递给陆啸林一个大纸袋。
陆啸林打开纸袋，从里面掏出来一方蓝色手帕。
“柯大侠，看仔细了，这方手帕是不是你的？”
柯润东睁大眼睛看过去。
我去！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柯润东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