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久等不及的王智一行,前来寻人时,意外听到二人对话,从而造就了如烟的悲惨下场。
而王一川作为亲属,不仅不为王智积极治疗,反之纵容对方行凶,并为其多次掩盖罪证,诬陷,欺压受害者,简直罪不容恕。
张霖的嗓音清冷,掷地有声,其所读罪状,直击百姓心灵,让人深感震撼。
在场众人纷纷面露恨意,怒视着跪在前方的王一川一党,破口大骂起来,“这群畜生,竟然做下这么多恶事!简直罪无可恕!”
“林老板一家真是惨啊!还有那如烟!”
“这算什么!城南王家36口啊!说灭门就灭门了!”
“还有白夫子他们,当真可怜。”
“城北田家更惨!就因为不愿把自己的山头让给他们,一家人就被活埋了。”
“那陈记米铺的掌柜,老婆孩子都被zhu了,还逼他chi下去,当真不是人!”
“啊!晏城辖区被害的人,太多太多了……”
陈琪听着众人议论,眸中闪过暗芒,抬眼间,便见冯二他们,用绳索拉着一串骂骂咧咧地城中贵人穿过人群。
其后面,还跟赶着马车回来的周武他们,对方站远远向他拱手复了命,便将马车赶进了衙门,而冯二,则是站上前,向其颔首行礼。
“禀大人,所有被告均已带到,请大人指示!”
陈琪点头,随之摆手让他们退下,继而看向已经渐渐苏醒,满眼怒意,痛苦挣扎的王智,四大金刚,以及刚刚被抓的这些烂人。
当即勾唇讽刺,“哼!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如此得不安分,来啊!先各打五十大板,再接着审案!”
“是!”
池家家主池天麟一听要被打板子,心中又慌又怒,当即对他高声大吼起来。
“你,你敢!你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竟敢打我们的板子?是不是活腻了?你难道不知,王大人是帝君的岳丈吗?”
他说出此话时,被堵住嘴的王一川绝望且嫌弃的闭上了眼,蠢货!没看他如此狼狈吗?居然还上赶着送死,是不是嫌命太长?
而围观百姓同样觉得好笑又解气,巴不得他多说多错,最好立马被砍头才好,便纷纷讽刺起来。
“噗哈哈哈!这人是不是蠢?王狗贼卖国求荣的事都被捅出来了,还有那些数不清的罪名,他还想以权压人,真是好笑!”
“可不就是蠢?御史大人都派人将他们抓来了,还想狐假虎威,难道是觉得有人会来救他们吗?”
“人家才不蠢?只是胆大包天!没听那位军爷念的供词吗?通敌卖国,豢养私兵,这么明显的目的,你们还看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池天麟想拖延时间,等待救兵?他们派人去黑虎关了!?”
“天呐!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担心了,庞文龙会不会派人攻城,滥杀无辜啊?”
“那,那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啊……”
陈琪听着他们的对话,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心中不由暗叹,这些百姓还有些脑子,他手持惊堂木再次砸下。
嘭!
众人被惊得纷纷止住谈话,不安地看着他,陈琪抬眼望向听到百姓对话,还要强装镇定的池天麟,冷嗤出声。
“帝君岳丈?哼!我跟在帝君身边三年,只知他的岳丈,是京都学府村的宋明渊,可没听过,也没见过如此窝囊又罪恶满盈的岳丈?”
他语气微顿,看着不可置信的池天麟,眼神如淬毒一般射向对方,仿佛要将其洞穿,“来啊!池天麟辱骂,威胁朝廷命官,败坏帝君名声,将其重大100大板,其他人与其等同,即刻执行!”
“是!”
候在一旁的兵卒领命,纷纷上前拽人,池天麟一行被抓时并未堵嘴,眼看逃不过板子,纷纷挣扎着大喊大叫起来。
“放手放开我!”
“大人,大人冤枉啊!我与池天麟,王一川都没关系啊!”
“御史大人冤枉啊!我是良民啊……”
“大人饶命啊!话是池天麟这个老王八说的,不是我们讲的啊!”
珍宝斋的田云飞,使劲挣开士兵的钳制,挣扎着爬到陈琪脚边,声泪俱下地开口求饶,“大人,大人!我愿意捐一成家产,换一条活路,求您放过我吧!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滚开!打发叫花子呢?”
陈琪抬脚从桌下将人踹翻,横眉怒视着他,破口大骂起来,“本官长那么大,从未见过你这厚颜无耻之人!
你犯的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知悔改不说,竟还想当众收买本官为你脱罪,简直无可救药!”
他抬眼看向还在拽人的小卒,扬声大喝,“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赶紧拉下去行刑!”
“是!”
张霖等人连忙应声,随即亦步上前,两两一组,各拽住一人拉到一旁,便举着杀威棒迅速开打。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