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趁着雨停的一小会儿功夫出来折了几枝花准备插到自己房间的花瓶里面。
说来也奇怪,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男女朋友关系,居然没有睡在一个房间里面。
厉京泽给的解释是想要她先养好身体。
这倒是合理,但是为什么厉京泽与她的相处这样的僵硬?
平常连碰一下手都要怔愣。
余悦清楚了解自己。
她是不可能会和一个不信任的人出国的。
厉京泽能够带着她出来证明自己是非常信任他的。
他们之间要是男女朋友关系,以自己的性格绝对会动手动脚。
余悦有时候都为自己的那点色心感到扶额。
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
这几天她与厉京泽的相处过程中,她能够明显察觉到厉京泽的僵硬。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前他都有这样的过程。
余悦感觉他是在模仿。
他每一次的动作都不连贯,就像是在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一样。
依照自己假设的那个情况,最起码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余悦只是在心里留了一个怀疑。
她倒也不会因为自己这个没有实据的猜测去质问他。
毕竟万一之前他们的相处模式真的是这样就尴尬了。
“快点进屋。”
厉京泽扎紧了她的围巾,小心翼翼拉着她的手朝着温暖的房子走去。
旁边房子里面的marry看到厉京泽的身影后直接关上了窗户。
她不喜欢这个亚裔男人。
精明又谨慎。
他那一副架势摆明了就是富家子弟。
和这个街区格格不入。
但是他们却住在这个街区。
一群流氓混混住的地方,什么时候也住进了这样的绅士?
除非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marry喝了一口冰水,拉上了窗帘。
—
“咱们什么时候回国?”
余悦蹲在壁炉前面,她打量着里面被灼烧得噼里啪啦的圆木头。
厉京泽从厨房里端出了一杯热牛奶。
他递到了余悦嘴边,神情严肃。
“呃”
余悦伸手拿过来了杯子,侧身喝掉了。
热热牛奶顺着她的喉管流下。
让她一下子振奋起来。
余悦心虚的避开了厉京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