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支票都是有代价的。
和何盛上床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见女人不说话了，莫华之缓缓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
他开了一点的车窗，把名片塞了出去。
“拿着，后面要是准备好了就联系我。”
女人感受到了屈辱。
她当然看出了莫华之冷漠又蔑视的态度。
甚至连车窗都不愿意开。
但她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女人抽走了名片，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离开了。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
余若皱着眉拿过了莫华之手上的那一沓病历单。
男人此刻已经恢复了那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样。
他缓缓启动车子，语气无奈。
“这是这个月第六次了。”
余若捂着嘴偷笑。
她倒是不知道莫华之的工作这么忙。
还这么的糅杂。
“你这一天天的怎么受得了的？”
余若想到了自己那个特别喜欢泡在实验室的女儿。
果然父女两个都差不了多少。
“我到了，保温盒里面放了煮好的水饺，记得吃。”
余若下了车，指指自己留副驾驶上的餐盒。
“你最喜欢的虾仁馅。”
——
“莫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正好沿着公路走着，想着怎么样才能捞到一笔大的。
一抬头就看到了面前的那一辆黑车。
莫华之脸上带着笑，手指轻轻叩着方向盘。
他的笑容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渗人。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色惨白，腿刚动一下就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她几乎是下意识朝着旁边的花坛扑去。
原本距离她三四米的车此时已经撵到了她刚刚站的位置。
女人此刻顾不得身上的枯枝烂叶，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莫华之按下了车窗。
他的眼镜片反射出一道绮丽的光彩。
“我劝你还是不要报警，毕竟接警后你的处境可能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