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你少看一些网上的段子……你生病能天天生病啊?还有,你是不是到我们小区这里到处晃悠了?”
周肆北声音都沉了,“你怎么会知道?”
毕竟他每次去医院,又或者是去易晚池的小区,都没有主动走到易晚池的跟前儿,易晚池应该也不可能看到他。
就算是能碰巧看到他一次,也不能次次都看到吧?
偶尔看到一次的话,值得易晚池打电话过来质问自己吗?
她怎么会知道?
易晚池心想,他是不知道他的车,他的长相,他这个人,是个人路过都会多看他一眼吗?
还说她怎么会知道的。
易晚池:“……你能不能别去医院了,你别到我们小区了,因为你,我整天被别人问。”
周肆北听她这么说也是被气着了,“我又没有到你眼前去!”
易晚池:“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周肆北慵懒着嗓音耍起了无赖,“我倒是想有意思,我想进你房间,你让我进吗?”
易晚池:“……周肆北,你别跟个无赖一样成不成?”
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人说成是无赖,周肆北气的直接把易晚池的电话给挂了。
易晚池看着被挂了的电话。
一生气就挂她电话,周肆北这人还是这样。
就是不知道周肆北挂了她电话,算不算是已经答应她了。
又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易晚池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现在都已经跟周肆北离婚了,难道还要因为她的爷爷奶奶过来,就找周肆北,做一场戏不成吗。
易晚池觉得不太行。
万一那个向婉婉半路再窜出来,她想想都觉得头疼。
所以要怎么糊弄过去?
自己要出差?周肆北要出差?
又或者是装作正好跟周肆北大吵了一架,直接拿着离婚证回去算了。
回到卧室之后,易晚池想到了自己的离婚证,又打开了那个不常打开的抽屉。
可是没有想到抽屉打开之后,里面却是空的。
易晚池对那个离婚证没拿出来几次,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忘记放在了什么地方。
那怎么会不见了?
易晚池又在里头摸了摸,找了找,甚至看了看是不是从抽屉里漏了。
可是都没有。
易晚池将家里全翻遍了,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不过丢了离婚证,也不能代表什么,毕竟从国家系统中还是能够查到婚姻状况的。
易晚池正想着结婚证的事情,周肆北又给她发了一个消息。
就只有一段话——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易晚池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机皱了眉,心想他到自己家楼下干什么?
易晚池想发消息问他,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