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没有理她。
她都已经到了人家家里了,还要他把电话给打过去,她才说要在别人家里住。
没有这样的“提前商量”,周肆北自然不会忍她。
易晚池误以为他不允许她在外面住也正好,易晚池知道,作为他的妻子,不能在外面留夜,也正好。
到了家的时候,外边的暴雨也不怎么大了。
易晚池脚上没有鞋子了,故意耍脾气,待在车里不出来。
周肆北拿着伞打开车门的时候,易晚池还用眼神问他:我这要怎么下去?
周肆北擎着伞,像是抱一个孩子一样,弯腰把她给抱了起来。
易晚池一下子坐高了,甚至是高过了周肆北,让她有一点儿懵了。
周肆北打着伞抱着她进去,没让她沾上一点儿外头的雨水。
太晚了,客厅里头没有开灯,周肆北也没有管,就着楼上没有关掉的昏暗的屋灯,抱着易晚池,一步一步的上了楼。
进了门之后,易晚池也终于看清了周肆北。
淋湿了的周肆北,少了几分平时严谨。
易晚池拨了拨他的头发,故意逗弄他,说:“力气还挺大。”
她这刚说了一句,周肆北就十分不温柔地将她给扔在了床上。
易晚池摔的屁股都疼了,故作呻吟,却看到周肆北连理她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进了浴室。
易晚池呻吟也没有人听,就一个人趴在那里,等着周肆北出来。
也不知道周肆北是不是气死了,易晚池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出来。
易晚池终于是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过去,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
周肆北一个男人洗澡也不至于上锁,易晚池想着自己应该有那个权利进去,就拧动了一下把手。
门打开,易晚池就这么俏生生地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里面的周肆北。
周肆北应该是刚将浴巾给围上,连塞都没有塞好。
易晚池怀疑他是听到自己的动静连忙扯了一件浴巾围在了身上,说不定自己还把他给吓到了。
周肆北还没有来得及擦头发,他的头发滴着水不说,肌理分明的胸肌上,水流在上面流成了涓流的小溪,性感的实在是有一点要命。
易晚池毕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多少有一点把持不住了,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却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周肆北就这样看着她,将自己的浴巾给整理好。
之前他还怀疑,易晚池一个女人是怎么能对他一个男人做出那种事情的。
如今看着易晚池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神,周肆北倒是真理解了。
不过他倒是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也能那么色。
她既然想看,周肆北也没有那么小气,也不藏着掖着,只是有意问她:“你进来干什么?”
易晚池的手逐渐脱离门框,“我……”
“进来洗澡,是吗?”周肆北又问她。
易晚池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点了一下头。
没想到周肆北却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