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林江宇，一旁的秦亚楠同样睁大了眼睛。
她在王朝会所做了多年助理，却从未听说，唐凤九有过什么女朋友。
八卦的气息在办公室内愈演愈烈。
只是，两人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那个背影转过身来。
“老板，要不换下个视频吧？”
秦亚楠苦笑道。
林江宇亦是点了点头。
然而，一连选了好几段视频，都是只有背影，见不到半点正脸，其视频内容也都枯燥的很，清一色是女孩行走，唐凤九在身后跟拍。
“我真是醉了。”
林江宇扶额苦笑，“没想到九哥年轻时还是个舔狗，这么多段视频，人家女孩愣是不肯配合拍上一段。”
“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亚楠倒是很理解这种行为，“对唐老板来说，哪怕只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片段，都是值得留下的记忆。”
“这话没错。”
林江宇点点头，“每段视频后面，都记录了浏览次数，最少的一个视频都有三万次点击，可见九哥平时除了看《少年张三丰》，再就是看这些视频了……”
正说着，画面中的女孩忽然回头，灿烂的笑容在画面当中定格。
“好漂亮。”
秦亚楠哑然开口。
她一直觉得，在姿色方面，尤其是气质上，没有多少女人能跟她的姐姐秦玉衡相提并论，可视频中的女子，居然比起秦玉衡也不遑多让。
“漂亮是漂亮，可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眼熟啊……”
林江宇半眯着眼，暂停视频，盯视许久。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差点从椅子跳起来。
“这不是姚老板吗！”
“姚老板？”
秦亚楠有点迷糊了，“哪个姚老板？”
姚这个姓并不常见，她搜寻记忆，也不记得有哪个客户是姓姚的。
“就是人间醉的老板，姚琴。”
林江宇揭开谜底。
秦亚楠的眼眸也撑大了。
再看那张脸，五官确实很像，只是更加年轻，更加清纯。
而如今，人间醉的姚老板，气场强大，蛇蝎美人。
也难怪她第一时间看不出来。
“放眼天云市的娱乐场所，王朝和人间醉一直是公认的两座巨头，分庭抗礼这么多年，可他们幕后的老板，居然曾经是一对情侣？”
秦亚楠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个八卦太大了。
如果传到外界，恐怕要引起不小的地震。
毕竟，这两位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我也大吃一惊。”
林江宇呢喃道，“王朝刚刚歇业的那两天，姚琴找我谈过合作，现在想想，应该是不想让九哥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吧。”
“我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
秦亚楠却是摇摇头，“他们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交集，但关系一直不睦，前些年还因为一些江湖事，爆发过不小的冲突，也许对姚老板来说，那段感情经历已经化为乌有了。”
“有这样的事？”
林江宇摸了摸下巴，“不过，九哥应该还是很怀念那段过去的，否则也不会翻来覆去的点开视频。”
他决定，再去找唐凤九对练的时候，一定要亲口问问当年的旧事。
除了八卦作祟，更多的原因，还是弄清楚姚琴的目的。
他本就觉得，姚琴对他的拒绝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看到这些视频，就更加确信这一点了。
然而，接下来两天，他都没能见到唐凤九。
疗养院给的说法，是唐凤九又被带走，配合警方做进一步的调查取证，他联系了周天许，得到了同样的解释。
“只是一些常规问话，不用多久，也就能回疗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