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若非是在局促的洗手间内，林江宇恐怕都听不清。
“安琪儿。”
林江宇压低声音，道，“请你自重。”
他没想到，为了一份工作，安琪儿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安琪儿心里，不是最厌恶这种潜规则的吗！
难道说，之前她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假的？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安琪儿低下头，“林总你放心，我还是第一次，虽然我不会出血，但那是因为高中时期，我在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层膜给破掉了。”
“骑车？”
林江宇一脑袋问号。
这都能破掉吗？
感觉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对。”
安琪儿认真的说，“所以我还是干净的，只要你留下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同时间，她解开身前的衣扣。
那熟悉的雪景再次入目。
林江宇这才留意到，束缚住这片雪景的纽扣，居然就设计在正面。
安琪儿纤细的手指已经落在上面。
只需轻轻一解，林江宇就能欣赏到世上最美好的风景。
“不需要！”
林江宇忽然出手，抓住了安琪儿的手腕，“用不着对我这样，更何况，我对你没有兴趣。”
“为，为什么！”
安琪儿错愕的抬起头来。
汹涌的泪光漾在眼眶当中。
她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林江宇依旧选择了拒绝。
忽然，她挤出一丝凄惨的笑容。
一如林江宇以为自己被周雅妃抛弃的模样。
“你觉得我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