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羊男强的可怕。
据说,白羊男家的床最好是铁的,还最好焊接的那种,否则撑不过一个月。
不,撑不过一周。
毕竟,他们曾经的床换了两个。
最后一个能撑住,是真的很结实。
周臻湳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上,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摩挲,“离开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好不好?”
他说话的功夫,学那曹贼,专门偷袭。
秦苒被辜负到了天际边,只觉得眼前都是大片大片的红云,叠峦重叠,叠叠重重,不复边际。
云在散开,露出一抹艳丽的红,红中渐渐地成了地平线最后一抹颜色。
她想抓住那片红,却陷入了陷阱里,怎么挣扎也逃脱不掉,只能攀附住身边的男人,让他和她一起去看这抹世间独有的颜色。
可他偏偏却是坏的,看她眼里有了光彩,就是不肯如她的意。
眸光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像绽放的桃花瓣,颜色端正,似乎还有淡淡的芳香。
眸光变得幽暗,潭水深不可测,只余下她的唇瓣。
“说爱我,说离开那个男人。”
狗子,就是狗子。
弄这么虚虚假假的一套,就为了折服她。
她偏咬了唇瓣不肯说,哪怕她很喜欢那抹红艳的颜色,也不肯说。
终归是他先忍不住。
本来这三年的思念,他就快想疯了。
也不是没想过找别人,可是一点心动的感觉没有。
这种忍,他都要疯了。
再抱着她,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只觉得想不够。
秦苒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美好的,带着凉薄的味道。
他的唇角很薄,很美,也很粉,带着莞尔的感觉。
只觉得怎么也尝不够。
两个人又陷入了某种境界中。
外面,周扬都觉得开始丢人了。
能让他丢人真的不容易,主要是脚麻了。
蹲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都一个半小时了,那船还不稳当。
这谁受得了。
有小保镖小声的问他的伙伴,“这种事情就这么有意思吗?
总裁也太……能折腾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才21
我和我女朋友只牵过手。”另外一个保镖也是眼巴巴的馋。
“感觉大人都喜欢,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我觉得助理应该知道吧!
好歹他都快中年大叔了。”
周扬:……
你全家才中年大叔,他离着三十岁还好几岁那。
说人家中年大叔,你那个嘴怎么张开的。
天天就吃不健康的垃圾,才能吐出这么没有温度的话。
他嘴硬,“当然很好了,不然总裁能喜欢。”
估计这楼上的群炸了,很多人偷偷摸摸下来看。
几个保镖都觉得丢人,捂住脸,生无可恋。
“这下子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总裁不干净了。”
周扬耻笑,“他干净过吗?
很早就被女人睡了,还干净毛。”
“你想被睡你有吗?”另外一个保镖耻笑周扬。
周扬:……
真好,打人还带打脸的。
好人谁这么干。
“我早晚的事,急啥,又不是赶着生孩子。”
车内。
战争越发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