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大褂眼神冰冷，站在观察室的玻璃墙前，双手插兜，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雷莫斯走到他身边，手肘捅了捅他，成功收获了一记白眼。
“怎么样，发现问题了吗？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那些在实验室里的记忆？”
白大褂，也就是尼克罗姆，伸出手，推了推镜框，才道：“目前看来身体都数值没什么问题。就算有人提起，告诉她真相，也不会想的起来。我对我们实验室里的记忆清除法很有信心。”
“那可真是奇怪了。偏偏在那天，我换身体的那天，她跑来找我对峙，竟然还意外看到了这一幕。要不是她是几十年来实验室唯一成功都造物，我应该杀了她的。”
雷莫斯啧啧两声，表示可惜。
“杀了她，就永远不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尼克罗姆淡淡的瞥了雷莫斯一眼，收回了视线，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凯瑟琳身上。
“不过，我倒是有个发现。她的身体数值没有问题，但精神力波动上有变化。和你身上的精神力波动很相似。”
尼克罗姆知道雷莫斯每隔几十年就会换身体的秘密，迄今为止，他见过三次雷莫斯的不同样子了。
但他不知道雷莫斯是如何换的身体，身上竟然会有类似于雌性的精神力的存在。
他很感兴趣，想把雷莫斯的大脑剖开来，或者切片放入培养皿中，研究一下。
可惜，这人是他们实验室的金主，不能动。
尼克罗姆舔了舔后槽牙，强压下去这股欲望。
“……我身上的？”
雷莫斯一思索，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雷莫斯冷笑一声，“哼，南浅，又是她。我就知道，和她有关联的事情，都不会顺利！”
鬼面，说好的合作抓人，结果临时倒戈，还把人放回来了。
凯瑟琳，就见过几次，给人家整的怀疑自己的记忆，他几十年的成果差点毁于一旦。
还好，还好杰森这个后手还在，没露出什么破绽。
雷莫斯已经自动把凯瑟琳的这件事算到了南浅头上。
尼克罗姆见状，也没多说什么。
但他的心思却活跃了起来。
他在雷莫斯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千年来唯一一位ss级的雌性啊……听说还和其他雌性有所不同。
要是能绑来，让他研究研究，也许关于人造雌性的精神力这一块就能有所突破了。
雷莫斯拍拍尼克罗姆的肩膀，半鼓励半警告道：“这几天王位交接，忙，下次再来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要辜负我这么多年来一笔笔往这个实验室里砸下的钱。”
是你的钱吗你就在这儿骄傲，还不是指挥底下人去各个富豪那里做假账偷钱。
仗着那些富豪们产业太多没时间一一过目，就在那儿乘机偷人家钱，当他一心泡在实验室，什么都不知道呢？
尼克罗姆内心诽腹，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表面上还是高冷的很，只是淡淡点头。
“放心吧，凯瑟琳这个样本一定能为我们的研究作出贡献的。对了，这些天，你的身体要是出现精神暴动，可以来这里，我给你打抑制剂，或者试试半成品的人造雌性？”
尼克罗姆看似很真诚的为他着想，实际上是想看看能不能搞到一点雷莫斯的样本。
雷莫斯摇摇头。
“再说吧，斯蒂芬这具身体虽然没有伴侣，但是固定情人也不少。她们的精神力暂时够用。”
“好吧，那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