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贴得再近,就会…
于是斯乔笙便用手背揉揉甜太太的肉糯脸,勾勾蜜唇。
顺着对角线回归了原位。
洗完澡又泡了会儿。
二人这才从覆着白雾与玫瑰花瓣的温泉池出来。
是斯乔笙先转身。
朱萤先从温泉池出来的。
出来之后有个分割的单人淋浴区,可以再冲一遍。
冲完之后,她擦拭了身体,裹好架子上的浴袍走去吹头发。
斯乔笙才从温泉池出来,走去进行最后一步。
朱萤的头发又浓密又厚,每次吹起来都略显费力。
一只大手从身后捉住她的手。
拿过嗡嗡嗡的风筒。
“宝贝,老公来。”
又是他宠宝病的瘾。
朱萤松开发酸的手。
不知为何,喝醉之后初酒醒,手臂格外容易发酸。
实际上要是以前,她能吹完自己头发,再捎带把可星的头发给吹完。
喘口气把宿舍其余几人也给吹了也不妨事。
吃得多,又宅,力气没处撒。
帮舍友吹个头发还是心有余而力足的。
酒醉初醒之后,身体就莫名疲软。
像被当沙袋揍过一顿似的。
脑袋里也是闷闷的痛。
胃里也有种酸酸的不适感。
甚至口腔里越来越发苦。
她不知别人醉酒之后如何,反正她自己是这样。
嗯…或许是这样?
她咂吧咂吧嘴,舌头钝钝的,味觉实际上也钝钝的。
本来就是钝角反射弧,现在更钝了。
总之就是整个人都不对劲。
她打心底里发誓,嗯,从今往后是再也不沾酒了。
滴酒都不沾。
醉酒的奇怪滋味她不喜欢。
她坐在蒸桑拿的榻榻米边上。
斯乔笙盘腿坐在她身后。
他已料到宝贝太太醉酒初醒的不适。
早已有了其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