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宁凡，眼底洋溢着浓郁的战意。
他已经被困在这里太长时间了，枯燥的守塔日子，让他的人生变得晦涩。
宁凡的到来，甚至让他有些兴奋。
终于可以活动活动手脚了！
灰衣老人的话，亦是让宁凡心头猛地一沉。
世俗界中，能够抵达化境的武者少之又少。
每一个能够登上这个境界的武者，都是被称之为最强的存在！
可这座塔的第一层守塔人，竟然就已经是化境初期！
上面还有六个守塔人，实力只会越来越强。
自己现在的实力，估计最多可以击败化境中期的强者。
但如果是化境后期，自己多半不是对手。
深吸口气，宁凡将这些驳杂的念头抛到脑后。
想这么多没有意义，自己现在要做，就是击败眼前的人！
“好，那我来了。”
宁凡没有过多废话，脚掌在地上用力一蹬，身形陡然化作一道虚影，扑向灰衣老人。
“你的速度！”
灰衣老人瞳孔猛地一缩，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在宁凡动手前，他明明已经感知过宁凡的实力。
根本就没有到化境才对！
怎么可能有这么惊人的速度？！
但宁凡显然没有给他继续想明白的机会，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小子，给我退下！”
灰衣老人厉声低吼，双掌齐出，携裹着强悍的力量拍向宁凡。
这一击蕴含的力量极为强悍，出掌的同时还带起了呼啸的狂风，强烈的破风声发出尖啸，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都摧毁。
宁凡却是不闪不避，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同样一掌朝着灰衣老人拍去。
“砰！”
两掌相碰，雄浑的劲道瞬间炸开沉闷的响声。
灰衣老人完全承受不住宁凡这一掌的力量，被足足震退数丈。
“好强悍的力量！”
灰衣老人满面错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对宁凡的实力感到无比地惊异。
年纪轻轻，竟然就已经拥有了和自己比肩的力量！
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己修炼到化境，可以说几乎花了一生的时间。
这小子才多大？
三十岁不到，竟然就可以拥有这样的实力！
一时间，灰衣老人仿佛看到曾经的宁破天，就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