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这么说,他空军,那是次次钓鱼次次空军,已经不是常态了,而是经常了,他要是哪天钓上来鱼了,那才是会让人震惊。
可惜,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他从河东钓到河西,从天南钓到海北,从鱼情稀少钓到桶里都是鱼,一次没钓起来过。
想到了他钓鱼,江予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
但是她也没笑。
就是憋着。
陈辞修在下坡的时候牵着她的手,看到她憋的难受,道:“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江予这下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嫂子,这边。”
堂弟和堂妹已经在那边举着双手高呼,他们已经在船上了。
江予挥了挥手。
在船上,一个跟陈教授年纪一样大的男人正在忙活,听到了小辈的呼喊,站起来看过去。
问道:“那就是辞修的老婆?”
“对,文叔,那是我嫂子,是不是很漂亮。”
陈辞修的堂妹老开心了,好像比她自己漂亮还要开心。
文叔看过去,点点头:“辞修不错啊,这姑娘漂亮的很嘞。”
陈辞修牵着江予的手走上船,看到文叔,道:“文叔,这是我老婆,江予。”
“文叔好。”江予打了一个招呼。
“好,好,辞修啊,你不错啊,刚刚毕业就结婚了,我听你爸说,你还开了公司。”
又到了聊家常的系列。
陈辞修和文叔聊上瘾了,江予跟堂妹们去拍照去了。
换好了救生衣,就准备开船了。
“唉。”
文叔叹了一口气。
“文叔,你咋了?怎么还叹气了?今年这个鱼情不景气吗?”
陈辞修拿出一包烟给文叔。
“哎呀,好烟啊。”文叔拿出来,点上,叹气道:“倒不是鱼情的问题,我是愁啊,你看你今年过去才二十三岁,老婆都有了,自己也有了公司,我那儿子,上次跟他说了个姑娘,人家姑娘对他有意思,结果他就是说没看上眼,聊几天就不跟人家聊了。”
文叔越说越难过,叹气声都多了很多。
文叔的儿子比陈辞修大四岁,今年过去就是二十七了。
按照老家的算法,已经是二十八了,虚岁。
在老家有一个歌词,叫做二十八岁没老婆,村子里的孩子经常用家乡话唱这首歌,以前是说那些大龄没结婚的男的。
转眼间,文叔的儿子也要二十八岁了。
他当然愁了。
对于这个,陈辞修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陪着文叔抽烟,当然他不抽烟。
文叔也不是那种一直抱怨一个牢骚的人,正好陈辞修在这里,他也想要和陈辞修聊聊别的。
两个人又拉起了家常。
陈辞修在大人之间聊着天,江予他们在甲板上玩的很开心,时不时得传出欢声笑语。
“行了,辞修,你别在这里陪我们了,去陪你老婆玩吧,一会到了地方咱们要下网,你还会吧?”
聊了好一会,文叔对陈辞修问道。
“那怎么样也不可能忘记啊。”
“哈哈哈,好,今晚咱们在船上吃鱼宴。”文叔大笑道。
陈辞修颔首,去陪江予他们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