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富贵,门喧哗;落魄之时,无人问。
虽说这一句,谈不上十分的对仗。
但用来——形容落魄之人的境遇,倒也算
有些合适地。
再一次脱离了追击的婉君,仍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尽可能迈出较大的一步来。
不知,坚持了多久?
覆体鱼螈?
昏昏沉沉的婉君,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正在她倚靠在一棵树旁,准备休息片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看起来像“大蚯蚓”的东西来。好在她用双眼注视了一会,才得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什么“大蚯蚓”。
而且这鱼螈的存在,证明这周围的蠕虫、蚯蚓之类的,肯定是有的。
若是真的饿惨了,也许
婉君呢,真的会“出此下策”来。
“再走走我相信,与一橙已经是南辕北辙了”
这时候的婉君呢,仍没有忘了一橙的身影。缓了缓力气的她,再次又朝南走去。
而此刻的她呢,全然不知道——
她那父亲鄂千秋的处境,就如同
不久前的一橙,刚刚才知道——他那父亲的消息一样。
好在,一橙的母亲
随着那镜老的门人徒孙呢,是被救了下来的。而这一会儿的阿糯呢,正一动不动地晒着太阳,同她往日里——在那王宫之中的沉默一样,看上去,没有什么恢复的可能了。
而这会的景师兄、楼师弟,正在一旁呢,倒立起来了自己的身体——
看起来,颇为用功的样子。却不知,又能练习出什么门道来?
“景师兄,你说——我们这,做的什么事?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找了个“娘亲”来是不是,很搞笑?”
这会儿的楼真兴许是累了,又从倒立的状态,落了地。
“楼真师弟哈,些许的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还有人在背地里传你的八卦、绯闻你怎么,不去反驳了?”
这会儿的景师兄,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倒立姿态。不过,他这说出的话来,却明显地觉察到气息之上的几分不自然。
颇有一点儿停顿之意。但这位师兄,可是没有明显地停顿,毕竟——
他的实力,比起他这位楼真师弟来,可是强上了不少。
“哎哟,不就是上一次那丫头秀肌肉被我多看了两眼嘛,再说了,在场的——谁没有去看,只不过,有的家伙就是那“缩头乌龟”罢了,不像我,大胆地承认、大胆地说出来”
听到景师兄的话,这楼真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便直接说了出来。
“哈哈师弟呀,好事!好事儿给自己的生活,找一点乐子,这没有什么的”,景师兄接着一个后空翻,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接着就听他,带着些调笑意味地说道:“怎么了,师弟不会,你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我的景师兄,你不相信我了吗?我可是修炼快一百年的有为之士,这男女之间的红尘凡心,早已经是淡了”
只听,这楼真师弟,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楼真师弟,你知道我多大嘛?”
这会儿的景师兄,不由得小笑几声。
“额,师兄今年嘛今年,也不过——刚刚才步入,这耄耋之年”
此刻的楼真,自然是明白景师兄的本意。为此,他又接着说道,“我下回,不吹牛了,师兄!不过,看这年轻妇人,不过三四十的年纪怕是当我的女儿,都够了年纪。如今,被我们天天的照顾,多少地有些不方便”
说到这时的楼真师弟,专门看向了这女子一眼。只见她那端庄的容貌、白皙的皮肤,若是好好地
应该是,有一段幸福的生活。
只不过,她这眼下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是整天都如此地保持——看久了,不免得让看的人,心生烦意来。
而这时的景师兄,也看向了这位“阿糯”。在他楼真师弟的身旁,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了几句:“镜老,可是在她手中呢而且,如今呢我们的门派,正需要修为大成的高手,若是这镜老能恢复一半的实力这位阿糯姑娘呢,也能恢复些许的战斗力,怕是比起你我来也是,弱不了几分地。师弟,我们推着去花园看一看毕竟,这自然之灵气,终归要回到自然不是?”
“景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这么长的时间下来,不免得心生疲倦之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炼心琐事而乱心”
听闻这话的景师兄,已经推起了那轮椅,慢慢地移动了起来。只听,他微微笑着,对他这位楼真师弟说道:“莫要想多了,楼真师弟很多时候呢,只要做好眼下的事情,也就好了呢!再说了,你就算再心烦意乱地又能解决了,什么问题来?来来我们都一块走一走吧,看着这周围的花花草草也是,一番不错的感受”
跟在后面的楼真,缓缓地呼吸几下,接着便开口——应道:
“好的,景师兄听你的,走我们去转转,等下午我再去,那清水一线潭练剑去!”
“好好那一线潭的剑意,没准你会感受得更深一些呢”
听到对方的话来,楼真师弟笑了笑,回应道:
“先谢过景师兄的吉言了,若是某一日有所感悟,一定让景师兄好好地——听我论道一番”
“哈哈哈好说,好说呢,楼真师弟”
只听,这景师兄微微地侧过脸来,笑着回应道。
接着,这两位同这坐着却不能随意动作的阿糯,走向了这院落的外面。
王城南辰中
封闭的监狱中
鄂千秋在这几日之中,单独地回想了多次。眼下的情形,不可能带来什么好转,战争、欲望、血腥离不开野心的额外加持
为此他叹了口气,抬头看一看头顶,又是别无选择地重复了一遍——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