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野鸭从芦苇荡里飞出来。
乔芳华立即咧嘴一笑，“红星，你先舀水，我去去就来。”
“你注意安全。”楚红星默契地看了眼野鸭飞走的方向，就知道好友要干什么。
要是抓到野鸭子，找把剪刀剪了它们的翅膀。
圈在一处养着。
等野鸭适应生存环境，就会每天下蛋。
想到圆胖胖的鸭蛋，楚红星没出息地吞吞口水。
她有点馋了。
被寄托希望的乔芳华寻到一处可以进人的口子，抬手拨开叶如剪刀的芦苇叶子，小心翼翼钻进去。
走了大概不到三十米，就听到小野鸭嘎嘎的叫声。
她顿时喜上眉梢，加快几步。
扒开密密麻麻的芦苇秆，看到了三个野草垒成的窝。
有一个窝里窝着五六只刚长绒毛的小鸭子。
看样子也就出生不到一周时间。
只有巴掌大，毛茸茸得很可爱。
剩余两个都是一堆堆鸭蛋。
乔芳华忍着全部带走的冲动，向前跨了一步，附身带走了八成的鸭蛋，又偷走了三只小野鸭。
又转身去别处。
刺啦刺啦声中，楚红星的声音传来，“芳华，怎么样了，该走了。”
“来了。”
乔芳华兜着衣角，低头数了一下野鸭蛋。
足足有十五个。
她丢进空间八个，外带另找到的三只小野鸭。
用意识钻进空间，看着空地上笨拙适应的小野鸭。
她欢喜一笑。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群野鸭子了。
“多少个野鸭蛋？”楚红星双手各拎一个水桶，迫不及待问。
“七个野鸭蛋。”楚红星笑眯眯展开衣角，露出青色的鸭蛋。
各个可爱饱满。
“长得真好看，够炒一盘菜了。”
乔芳华哭笑不得。
这让她想到了网上说过的流行梗。
兔兔这么可爱，当然要加麻加辣了。
“河边有野菜，我也薅了一把。”乔芳华把新鲜的苜蓿叶递到楚红星面前。
“这能吃吗？”楚红星一脸疑惑。
她没见过苜蓿。
就是见过，也顶多在课文上有介绍。
但苜蓿这玩意是用来喂牲畜的。
人能吃吗？
“当然能吃，焯水，放油加盐就行，只是不能多吃，容易腹胀。”乔芳华腾出一只手，用扁担挑起另外两桶水。
她走得又快又稳。
楚红星见好友适应的这么快。
心里不是很少受。
她深深叹口气，“芳华，等等我。”
“慢着点，别把水洒了。”乔芳华调换扁担，抽空回头看了眼艰难拎着桶的楚红星。
“扁担数量太少了。”楚红星也经常担水。
但没有扁担，只靠双手，一早上下来，这手就别想要了。
“咱们抬着走。”乔芳华放下扁担，又加了两桶水。
“这不会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