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第一次杀人。
纵然杀的是崔老四这种恶人，纵然是自卫反击，但终究是杀人。
要说宁凡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在得到母亲的传承后，随着宁凡实力的提升，也渐渐接触到了以前不可能接触到的人和事。
以后，也不可能再以普通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总之，不管是救人还是杀人，一切只要不违背本心就行。”
宁凡喃喃自语，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接着，宁凡将一丝灵力渡入到左手的玉石戒指上。
嘶嘶！
一瞬间，两大一小三团煞气就冲了出来。
两团大一些的是自己撕成两半的母煞气，小的那一团便是子煞气。
嘶嘶……
三团煞气冲出来后，有些畏惧的漂浮在宁凡面前，瑟瑟发抖。
它们都知道宁凡的厉害，都知道宁凡抬手就能彻底灭了它们，所以老实无比。
宁凡双手分别抓起两半母煞气，往中间一撞，两团母煞气顿时融合为一体，又变成了一团完整的母煞气。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被我彻底消灭；第二，是从此听命于我，你们知道怎么选吗？”宁凡也不知道这煞气能不能听懂，试着开口说道。
嘶嘶！嘶嘶！
下一秒，两团子母煞气同时发出微弱的声音，仿佛是讨好答应一般。
随后，两团子母煞气更是主动的朝宁凡手上飞去，迫不及待的钻进了玉石戒指里。
它们不会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选择。
“你们倒是不傻。”宁凡点点头，满意的道。
这两团子母煞气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宁凡直觉，以后或许能用得上。
它们就像是刀，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分，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还是取决于在谁手上。
收服了子母煞气后，宁凡拿出手机，给光头强打了个电话，“你们地下世界，有没有什么发出公开消息的渠道？”
“有的，宁先生您想要在地下世界发布消息吗？”光头强疑惑的道。
“嗯，你帮我在地下世界匿名发一条消息，就说，杀死神调门崔老四的人是宁凡，跟其他人无关。”宁凡道。
“啊？什么？宁先生，您杀了神调门的人？”电话那头，光头强大惊失色。
“怎么？你不敢发消息吗？”宁凡道。
“不，不是，宁先生您别误会，我是想跟您说，神调门的实力非同小可，在咱们夏国的地下世界中，是赫赫威名的庞然大物！您若是真杀了神调门的人，那就尽量不要把消息传出去，以免引来报复，但您却反而要发布这样的消息，那岂不是……”光头强焦急的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你想说，我这是自寻死路是吗？”宁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