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
青窈一直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包容与心痛。在她的眼神里,梁渊继续往下说,
“梁杰发现我在偷读书读的比他好。他打破了碗,给我脸上划下一道疤。至此,我和家里决裂跟着老猎户上山。”
青窈猛然抬头望向梁渊的脸,积年累月下,那道伤疤已定,约是两指的一道疤从眉毛处到额头。
“我打了梁杰一顿,也想划了他的脸,但是他们死护着不让。无所谓,就当还了生恩。”梁渊侧过脸不去看青窈。
他接着往下说:“后来我有了银子也想读书。我去过学堂,他们说我杀父伤兄,无脸无德,烂人烂字,不配读书。”
“我就把这间屋子锁上了。”
屋内片刻的安静,青窈抬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到他眉间的疤。
梁渊本想躲开,却又抵不住这柔情的包围,静静的感受着她的触碰。
“抱歉,我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跟你有什么关系?”梁渊嗤笑一声。“我无人教养,也管不住脾气,就是这副烂样子。”
青窈直接起身走近抱住了他。这个动作大胆至极,梁渊一下定住不动。
“有关系的,以后我教你管你。你听我的好不好?你从来都不是烂样子。”她还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这距离太近,梁渊挣扎着想松开她,青窈不放继续贴紧,两人脸碰着脸耳鬓厮磨。
他听见她说:“相公,你以后听我的好不好?”
“你!你快松开!”梁渊要气炸了。
“不松不松”青窈只耍无赖“相公,你说你听我的,说了我就松开。”
女子香软的身躯紧贴,梁渊像个煮熟的虾子一般。
“好好好!我以后听你的行了吧?!”
青窈微微错开一点,冲着他的嘴亲上去。一碰即离的吻,在梁渊心中落下惊天巨浪。
她,她怎么能这样?
“盖章了,你以后就要听我的,知道吗?”
梁渊气急,看着她调笑的样子手一紧,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腿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吻了下去。
他无师自通,甚至学会舌尖与她共舞。
此刻脑海中烟花炸起,梁渊整个人兴奋的不成样子。
一吻结束,两人还抱在一起,都有些气喘吁吁。
“李青窈!”
“相公?”
“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青窈坏笑着,她要是知道羞耻,哪来的相公?
“我本来以为你能参加明年的武举,只是如今天下太平,武状元的提拔空间不大。”
梁渊无语住了,他什么都不是,媳妇竟然跟他说武状元?
“但是你对科举有几分兴趣,咱们参加今年考试完全来得及!”
青窈比划手指给他算:“今年府试过了,明年院试为秀才,秋闱乡试中举,后年就去京城赶考!”
“会试后为贡生,殿试后进士及第!”
梁渊恶狠狠的掰过来青窈的脸,用手捂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子狗屁不会,你别在这块做白日大梦!”
青窈被捂了嘴眉目传情,像是钓了个钩子。
她也凑到梁渊耳边充满诱惑的说:“你以为我那举人表哥是个什么东西?有我在你一定能行!”
梁渊面露震惊的松开手,他到底娶回家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