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这就是西方的礼仪渐渐的影响了我们。
在以前,你穿了白色的礼服,就是家里有人去世的意思。
而现在倒好,还又多了一层含义,就是结婚。
说句实在的,要不是中式婚礼太贵了,谁又想抛弃自己老祖宗家的传统去沿用西方的结婚礼仪?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争论的,这也算是文化交流了。
“女儿啊,你为何竟一滴眼泪都不掉呢?”
武士彟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询问道。
只见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令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武珝眨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
她歪着头,一脸无辜地反问道:“爹爹,您为何会这样问呢?我实在不明白,我为何一定要哭泣啊?”
听到女儿这番话,武士彟不由地愣住了,心中一阵刺痛。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出嫁的女儿,痛心疾首地吼道:
“我可是生你养你的亲爹爹啊!如今你就要嫁人了,难道对这个家、对你爹爹就没有丝毫的留恋与不舍吗?”
话音未落,武士彟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再次掩面痛哭起来。
武珝见状,连忙伸出手挠了挠头,然后调皮地笑了笑,安慰道:“哎呀父亲大人,您别这么伤心嘛。
我又不是嫁到很远的地方去而是长安呀,以后还是能经常回来看望您的呀。
再说了,我所嫁之人乃是我的心上人,能够与他共度一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哭得出来呀!”
说罢,武珝还嘻嘻哈哈地伸手轻轻拍了拍正蹲在地上抽泣不止的武士彟的肩膀。
然而,武珝的这番安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武士彟哭得愈发厉害。
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哭诉道:“呜呜呜……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爹真是白疼你一场啦!”
面对如此状况,武珝也是无可奈何。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爹啊,您可真是的!既然我怎么劝您都不听,那您就先在这里好好哭一会儿吧,等您哭够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一些了。”
说完,武珝转身离去,留下武士彟独自在原地继续嚎啕大哭。
看见武珝离开了,武士彟只好坚强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起身跟着武珝走出了房间。
“老爷,您怎么哭了啊?”
蔡婉儿好奇的问道。
听到她的话,武士彟顿时一脸严肃,猛的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
蔡婉儿挠了挠自己的头呢喃道,然后自己也跟着武珝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