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一直以来的疑问得到了答案。
1季明珠果然很白
2看不见的地方也的确很……
而且更超出他想象的是,本来季明珠就已经很白了,但其实他把小糯玉米的苞叶掰掉才发现那些晒不到日头的地方更白。
娇气包确实不容易晒黑,但最近天气实在太热了,娇气包又总是穿短裤,所以仔细看还是能看见一道不明显的涩涩的分界线。
越往上蔓延越白。
不是那种有气无力的苍白,而像是浸泡了奶的奥利奥夹心那样的柔白,看着就让人很想咬上一口,看看尝起来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当然顾商也确实这么做了。
结果一口下去,顾商都愕然了,问他:“宝宝,你是疤痕体质吗?”
他咬过的牙印马上就在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了,看上去非常涩情。
然而季明珠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只嘤嘤呜呜地掉眼泪,可怜兮兮的:“可以不要吃我吗,我不好吃的。”
男人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没说话。
他对季明珠的这句话存疑。
他看向少年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挑食的孩子。小孩说某样东西不好吃,顾商但笑不语,那只是因为娇气包自己没有吃过。
没吃过的人没有发言权。
“你都没吃过,你怎么知道不好吃?”男人坏极了,居然又咬了一口。
还顶了一下。
“我觉得很好吃。”顾商评价道。
季明珠:qaq
少年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呜呜呜老公太坏了,到底哪里可以投诉一下呀?
但顾商后来检查了一下发现季明珠并不是疤痕体质,看来只是普通的敏感体质罢了,太过娇气造成的。
少年却仿佛抓到了男人欺负自己的证据,眼泪汪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上的印记,娇气抱怨:“老公你是饿了吗,饿了是可以吃夜宵的。”
顾商微微挑眉,一滴性感的汗珠从侧颈一直滑至锁骨。
男人像喝醉了酒,耳廓是微微泛红的,胸膛也是微红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冷静得不行,仿佛自己是在开什么至关重要的会议。
顾商说:“这不是正在吃吗?”
季明珠:“……”
但是好在男人理智尚存,甚至在犯疯当中挤出了一丝清明,十分严苛地拿来了楚河之前寄给他的东西。
不严谨不行,毕竟他也没有经验。如果急着吃夜宵,就会被烫了舌头。
于是顾商慢慢地耐心地吹凉自己点的这碗糯米团子,才能顺顺利利地将一整碗都吃得干干净净,一丝甜蜜的汁水都不放过。
少年抱着枕头呜呜哭。
小猫猫勇敢的下场就是变成脱水小咸鱼饼饼了。
夜已经很深了。
季明珠已经吃饱了说不想吃了,可是顾商还是饿,又狂炫了三大碗,吃完已是深夜。
自己非要吃那么晚的顾商只好承担起收拾残局的责任。
这回顾商成了锯嘴葫芦了,没再敢说季明珠娇气,而是任劳任怨地当起了老妈子。
崩开掉到地上的纽扣,收起来;
到处散乱的衣服;捡起来;
垃圾桶里的垃圾,打包好放到门外;
开窗,保持室内通风;
最后再去打了一盆温度正合适的热水端过来,给小咸鱼擦小手和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