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必须的!”
糊涂:“明天晚上大保健安排上,哈哈。”
红毛:“他大侄子什么来历?难不成是一个高手?”
鸡头:“管他是什么来历,是不是高手,在我们面前,就是一头肥猪。”
张里村、张春山家!
大伯放下手机,对着身旁的张怀洛说道:“他答应了。”
“很好。”张怀洛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就怕姜二麻子不来了,不然真拿这伙人没有办法。
“我家里应该不能住人了,你这里有房间住吗?”
张怀洛环视屋内四周,虽然自己家就在附近不远处,但六年没有住人了,以前回家也只是扫墓,没有扫过家,肯定脏的要死,没法住人。
大伯这里要是房间住就在这里,没有他就借个摩托车去镇上住,顺便明天在镇上取二十万现金。
“有一个房间,你今晚跟野子一起睡吧。”大伯指了指一边的房间说道。
“野子?”张怀洛眉头一挑,“野子是谁?你养的狗?”
“什么我养的狗。”大伯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那是我在广西老战友的孙子,就在你父母去世的那一年,他生病去世了,临死前联系了我,希望我帮他抚养他十二岁的孙子。”
“我正好没有儿子,就把认作自己干儿子了,他也姓张,叫张野。”
张怀洛表情惊讶的很,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情,不由问道:“那我以前回家扫墓怎么没有见过他?”
大伯苦笑道:“这娃野的很,跟他名字一样,一天到晚钻山里,喜欢打猎,也不爱说话, 你来的时候,他都在山里。”
听到大伯这句话,张怀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射杀野猪,扛着几百斤野猪走的少年。
难道是他?
“他没有爸妈和其他亲人吗?”张怀洛好奇张野的家庭背景。
“哎。”大伯叹息道:“当年打完那场仗后,我老战友也受了伤,比我还重,走路都走不了,家里条件也不好,住在大山里,他儿子给他生下一个孙子,也就是张野,夫妻两人就出去打拼了,一直没有消息。”
“等再次看到他们夫妻两人的时候,他们已经装在骨灰盒了,据说是夫妻两人上了一艘大船,在船上当服务员,再一次出海时碰到了突发性风暴,当时两人正好在甲板上,被海水冲下了大海,打捞队捞了三四天,才将他们找到。”
“这孩子苦命人,出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母,爷爷也是残疾,这孩子也懂事,我老战友说,张野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打猎赚钱养家。”
张怀洛神色沉重,内心深深同情张野。
本觉得自己少年时丧父丧母已经很惨了,再看看张野,自己简直不要太幸福。
“他不读书吗?总不能一直野下去。”张怀洛问道。
说起这个大伯更愁了,“这小子就是太野了,读不进书啊,还喜欢打架,在我们镇上的中学读了一个初中就没读了。”
“那他现在每天干什么?”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少年扛着野猪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喏,每天就干这个。”大伯指着少年肩上的野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