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几年她的变化很大。
付洺以女人还是不要太抛头露面，照顾好家庭就好为借口。
几乎将她圈养了起来。
就算是最喜欢的环境，如果长时间不接触，也还是会感觉到陌生不自在。
司栩拿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了乔愿。
“你知道比离婚更可怕的是什么吗？”
乔愿喝了一口：“什么？”
“就是哪怕离婚了，但那个人多年以来对你潜移默化的影响依然存在。”
乔愿没有接话，司栩看着她。
“乔愿，你还记得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么？”
乔愿一怔，说实话，她忘了。
哪怕已经丢掉了付夫人的头衔，可付夫人的影响依旧让她难以找回自我。
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泛白，乔愿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又或者说，不好意思回答。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要思考，给我下意识的回答。”
司栩认真的看着她。
“你喜欢吃辣还是清淡。”
“辣。”
“喜欢和咖啡还是茶。”
“咖啡。”
“喜欢高跟鞋还是平底鞋。”
“高跟鞋。”
“喜欢红色还是白色。”
“红色。”
问到这，司栩的问题戛然而止，他喝了口香槟，看着她。
“现在想一想，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乔愿微微一怔，这些年……
付洺喜欢清淡，所以她也吃清淡，付洺喜欢喝茶，所以她也喝茶，他说白裙子配平底鞋好看，她就在没穿过妖艳的红色和高跟鞋。
看出乔愿的落寞，司栩又换了一杯红酒。
“记住了乔愿，你就是你，其他的都是头衔，别入戏太深。”
有一种又被教育了一顿的感觉。
很神奇，乔愿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神清气爽，十分认可他的说法。
此刻的另一边，从洗手间回来，吕薇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
是她自己让方悦和打的，目的很简单， 她们两个要栽赃陷害。
方悦和搀扶着吕薇，吕薇捂着巴掌印的脸，觉得梨花带雨，还一瘸一拐的样子。
一进六楼会场，就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原本还黑着脸的付洺，在看到她这幅狼狈的样子后，立刻上前将人扶住。
“怎么回事？不是去洗手间了么，怎么这么狼狈。”
吕薇低着头，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
方悦和气愤的喘着粗气。
“付洺哥，你得给薇薇做主，她刚才可被欺负死了！”
宋瑾见状跑到方悦和的身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