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无语。
“我之前的话白说了？”
成才这才低下头，说。
“首长，战损比超过百分之六十，就得撤了，这是规定。”
柳如烟听见他的回答也不意外，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变化。
“但是你的队友已经进去了。”
成才挠了挠头。
“可是明知道这是必死局，我一定要往里面冲吗？我可以撤出来，跟上级汇报后再说。”
柳如烟点点头。
成才还以为自己说对了，脸上的严肃都变成了笑容。
“你是站在什么角度考虑这个问题呢？”
成才一愣。
“我，我是站在大局的角度上啊。”
柳如烟看着他，叹了口气。
“可大局观是上级应该有的，你，应该服从命令！”
成才愣在原地。
“成才，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真的有把自己当成这个连队的一员吗？
真到了战场，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你吗？
不，我不会，我还得防着你会不会投敌，会不会在背后给我一枪。”
成才笑容凝滞在脸上。
“首长，我…”
柳如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成才，你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了，你原来和现在是一样的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等你真正的想明白了，我才会教你。”
说完，她冲着看热闹的薛林招了招手。
“去，让他们赶紧吃早饭，一会来后面的场地集合。”
说完，转身就走了。
薛林看了看柳如烟，又看了看成才，也跑了。
留成才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