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害怕出了什么事?
白相正坐在马车上等着雷损出来,亲自迎接自己。
白相:" 雷损这家伙,怎么这么慢?"
白相:" 还不出来?"
白相:" 还要我等多久?"
雷损:" 相爷今个怎么有空来六分半堂?"
人还没有出现在门口,大老远就传来了雷损的声音。
白相终于看着雷损那老模样出现在门口了。
雷损看了看四周的官兵,这么多?这是要抄家的节奏?
雷损:" 相爷带这么多官兵来,是为了何事?"
白相看了看四周的官兵,也意识到带这么多人来六分半堂门口,有点像抄家。
但刚才从醉仙楼过来,就顺路带过来了。
白相:" 不用管他们,我只是来找总堂说说话的?"
白相很是和蔼地说道,甚至还笑了笑。
但在这么多官兵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不和谐。
雷损不紧打了个冷抖。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与我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雷损连忙把白相请进正殿上坐,撤了四周的人。
白相也撤了四周的官兵。
才反应过来,带这么多官兵来不适合!
太像抄家了。
雷损:" 白相请讲。"
雷损:" 是为何事?"
白相盯着雷损的眼睛,慢慢开口说道。
白相:" 我记得你有个女儿!"
白相:" 叫雷纯是不?"
白相:" 长得挺漂亮的。"
雷损:" ???"
这老不死的?
搞半天不会看上我女儿了吧?
我女儿可是19岁的少女,长得那么绝色天香。他怎么好意思惦记?
相爷夫人,我可不稀罕!
纯儿更加不会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