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户也纷纷找到了他们，要求降低费用。
骨干精英都离开的差不多了。
虽然还剩下一些律师，但是说白了吧，这些律师能力一般，根本不可能撑得起整个工作室。
而且他也算了一下，如果关闭的话，那些大客户的违约金正好能够赔付剩下这些合作商的违约金，还能给员工补偿，自己也不会损失太多。
“我撑不下去了。”
这段时间，因为苏妍和离婚的事情传开，她才明白社会竟然如此险恶，商战来的太过于突然，自己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这让她也明白了过去的王瑞给他解决了多少麻烦。
“也行。”
“反正你也不缺钱了。”
“接下来就享受生活吧。”
享受生活？
呵呵。
苏妍叹了一口气。
真的能够享受生活吗？
可是自己哪里还有生活？
丈夫没了，事业没了……
除了钱，自己一无所有。
所以啊，她也算是失败者了。
“明天就是我和王瑞的离婚调解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苏妍心中都是哽咽。
“总是要聊聊的。”
“说不定事情会有什么转机呢？”
其实夏熏也知道，现在离婚已经成了定局，但是自己闺蜜不想放弃，那她肯定就不能这么说，不然自己闺蜜会伤心的。
“希望如此吧。”
“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夏熏并没有回答这个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最近和林一有什么联系吗？”
这段时间，林一倒是说过几次吃饭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心情，所以就直接拒绝了。
“没有。”
“最近心太乱了。”
“就没去。”
夏熏点点头，没有联系也好，其实林一并没有那么好，只是作为初恋，苏妍给了他太多太多不属于他的光环，甚至王瑞身上的很多优点都被苏妍下意识放在了林一身上，可是仔细想想，似乎林一真的没有那么好。
但是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旁观者清，夏熏作为闺蜜以前真的劝过苏妍，可是结果呢？苏妍根本不听，或者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王瑞。
“好啦，关掉公司也挺好的，等事情结束之后，我陪你旅旅游，放松放松，把思宇也带着。”
听见这话，苏妍点点头。
她真希望事情还有转机。
但是这也只能是希望了，这个时候她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闷。
也许现在最开心的应该就是林一了。
“确定吗？”
林一看着旁边的一个人，问道。
“确定。”
“他们明天就要开始离婚调解了。”
“如果调解没有通过的话，下个周就要开庭。”
“林哥，到时候你进入苏家就开始了倒计时。”
“这苏妍可是真正的富婆啊。”
听见这话，林一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
苏妍可是真正的富婆。
身价那么多，自己以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按照苏妍这么喜欢自己，说不定自己还可以用一些小手段，把对方的钱占为己有，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
这种没钱的生活总算可以结束了。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出现了王瑞。
“给我做嫁衣，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啊。”
“呵呵。”
林一语气中都是不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