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卫子毓说的是谁，肖毅没有多想，立马就开口回答。
“她今日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此话一出，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思索了几秒的时间，他再次沉声说着。
“继续盯着她，别让她发现了。”
“是，卫老。”
看见两人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一旁的袁胜不禁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人。
“怎么了卫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对于袁胜的疑惑，卫子毓并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只是敷衍的说着。
“没什么，就是在观察一个不识好歹的手下而已。”
见此，袁胜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毕竟再问下去的话，那可就太没有礼貌了。
没一会儿，卫子毓就带着肖毅离开了县令府。
回到院中，卫子毓立马就叫来了云晚秋。
“主子，你找我？”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云晚秋，他面具下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下一秒，沙哑的声音响起。
“今日做的不错，看来我给你的解药没给错。”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云晚秋受宠若惊，毕竟卫子毓一向对她不是骂声，就是直接动手打，像这般好声好气跟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冷漠的话语传来，里面充斥着命令，并没有商量的意思。
因此，她不敢耽误，立马抬眸看向他。
对上他凌厉的眸子，云晚秋下意识就想要将视线移到别处，可是一想到他刚刚的话，她就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我很看好你，只要是你好好替我做事，等到计划成功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知道吗？”
卫子毓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时，他那凌厉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可是，他越是这样，云晚秋就越是感到害怕。
她宁愿他凶狠一点也好过现在这样，就好像是一个笑面虎一般。
而他所说的话在云晚秋听来，这根本就不是认同，反倒像是另一种威胁。
“主子，我一定会好好做事的。”
但是想归想，不管云晚秋如何在心中唾弃他，但面上却还是不得不装作顺从的模样，只有这样，卫子毓才会对她放松警惕。
而今日她之所以没逃，也都是因为肖毅盯的太紧了。
听见她的话，卫子毓并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而是开口让她离开。
“行了，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云晚秋瞬间松了一口气，从踏进这院子以来就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松懈了许多。
看着她的背影，卫子毓低声轻笑着，眼中的狠厉丝毫不加掩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坐在凳子上的卫子毓才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
想到刚才袁胜的话，他站起身在院中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