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
小小的早餐店爆满。
平时大部分的人都是端着面离开，边走边吃。
可今天，大家或坐，或站，就是不走。
老板都生出了租下旁边店铺，扩张一波的想法。
系统也在不断收集着负面情绪。
曹诚这个时候，才第一次理解什么叫‘红颜祸水’。
看看现在的情况。
自己什么也没做。
但对自己产生负面情绪，甚至愤恨，恼怒的人，不在少数。
……
实际上，
现场的情况还好。
大部分人都是偷偷摸摸的看，都是要脸的。
可是因为曹诚有系统，所有能够敏锐感受到各类情绪，这才感觉场面很乱。
平时曹诚一个人出门，也能收集到来自于女孩的积极情绪，只是之前系统没升级，感知没那么敏锐，现在看来，那些女孩产生的积极情绪，应该是【爱慕】、【好感】。
同时也有男人的负面情绪，应该是【不屑】和【嫉妒】等。
毕竟，
曹公子也很帅。
“这面太干了。”任月歌蹙眉。
眉头这一皱，周围悄悄偷看的人，一阵怜惜，同时对曹诚产生了恨意。
特么的，
这么漂亮的女孩。
你带她们来吃这种街边摊早餐？
你特么穷成这样了？
这要是换成我，我特么卖房也请她们去大的店里，吃粉。
热干面是女孩子能吃的吗？
任羽裳却轻声：“我觉得还行啊。”
任月歌白言：“你就惯着他吧。”
“跟我有啥关系。”曹诚失笑：“这面有些人吃得惯，有些人吃不惯，不行的话，你再要一碗牛肉粉呗，面窝吃不？”
“不吃，太油了。”任月歌矫情道。
三个人边吃边聊，周围人羡慕坏了。
情绪值一直不断。
曹诚好奇：“你们以前出门的时候，也会引发围观吗？”
任月歌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
周围的男人，目光瞬间避开。
一群怂哔。
任月歌点头：“还好吧，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所以我一般出门都戴着口罩，可现在吃饭，总不能戴着口罩吧？”
任月歌忽然傲娇道：“怎么样臭弟弟，姐姐还是很受欢迎的吧？”
曹诚沉声：“是啊，你很受欢迎，但我感受到了很多恨意，我怀疑这些人之中，有人想要杀我。”
“噗！”任羽裳差点一口面喷出来。
呛到了。
曹诚伸手给她拍了拍后背，顺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