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沈肆，在察觉到他身上熟悉又清冽得呼吸时，她逐渐靠的更近。
“没有肆哥的话，就没有现在的宋黎。”
“咔”的一声，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消失，沈肆靠近宋黎，在她脖颈上用力啃咬，语气带着几分恶劣和故意。
“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我求了你师父很多次，他都说你投胎去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我没让你走，你非要走！是不是你这辈子都恨透了我，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
温热的呼吸铺散，宋黎眼神迷醉，她捧着沈肆的脸，发出一声类似于痛苦又欢愉的低吟，她愿意承受沈肆所有的怒火，只要他愿意。
后面他的确温柔了一些，下意识怜惜自己，直到后半夜，他抱着自己，跟个失而复得宝贝的孩子一样，固执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宋黎有种被人全身啃了的冲动，确实是啃，她就连脸上都带着一点印子。
果然沈肆是狗。
宋黎深呼吸一口气，她慢悠悠起身，下一秒便跌坐在昂贵的地毯上面，这才发现地毯也是湿漉漉的。
她扯了扯唇角，再次谩骂，“狗！”
“你说什么？”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宋黎抬眸，她看向只围着半身浴巾的沈肆，男人紧致的八块腹肌上还在滴水，水顺着腰线往下涌去，刺激她浑身发软。
直到被人抱起来，沈肆隔着被子将她抱起，放在窗户前，对着她的薄唇，来了个轻吻，他吻得很仔细，就跟恋人之间一样。
宋黎发觉他们的气息相融的很是厉害，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她现在和沈肆是一样的人。
她凑到沈肆耳边小声道，“我能完全拥有你了，真好。”
从此他们都是流浪者的身份，都会被这个世界排斥，但彼此之间密不可分。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些她看过的言情玛丽苏小说，无论前面怎么崩坏，后面的结局都是圆满。
因为圆满，才是所有人心中想要的，她也要和沈肆圆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肆拧眉。
“你没有发现我整天被死魂灵追杀吗？”宋黎好笑一声，“我的体质上跟你一样的。”
“本质上我是极灵体，跟极阴体一样，是死魂灵的补品，也是一道可口的点心，所以你也很想咬我，不是吗？”
说起这个，松露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抬起酸软的腿对着沈肆蹬了一下，很不满道，“你是想吃了我吗？”
是那种吭哧吭哧的吃，而不是这种咬来咬去，其实有一瞬间她是觉得沈肆会吃了她的。
“不是那种。”沈肆淡声解释，“我没想吃你。”
“所以你是在泄愤？”宋黎笑了，她随手拿起衣柜里的一件睡服换上，接着便任由沈肆将她抱到楼下吃饭，沈皎皎已经被送去上学了，只有她和沈肆在家里。
还有那位钟点阿姨，钟点阿姨看她得眼神很和蔼，还说道，“沈总很喜欢你呢。”
宋黎吃的这顿饭还算舒服，事实上她的胃口很刁钻，被宋家养的不是一般的刁钻，就导致吃饭的时候，会下意识避开一些不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