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下基地。
众教官坐在显示屏前，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沉默不语。
袁罡站在他们身后，眼神深邃，不知在思考什么。
“首长……”
洪浩凑到袁罡耳边，“我们要不要，再调查一下这个凯恩的来历？”
“……”
袁罡看了他一眼，洪浩顿时意会，转身走开了。
其中一个教官神情严肃地看向袁罡，“首长，训练场出现了无量境的神秘，不管那是不是禁墟，这都是大事，我们必须上报!”
另一个教官搭茬，“没错，那个英灵代理人以盏境界召唤出的神秘就已经是无量了，假以时日，他境界提升，那只神秘的实力会上升到何等恐怖的层次？”
“我当然知道，这不难猜想。”
袁罡慢慢地开口，“如果，他召唤出的神秘会随着他的境界而提升，那当他到达克莱因境界时，那条飞龙很有可能是天花板级别，甚至可能……是神。”
“……”
地下基地内一片沉寂。
某种难掩的情绪在众人心中传播开来。
他们心中只有庆幸。
庆幸发现得这么早。
庆幸他是守夜人。
如果这个英灵代理人被古神教会招揽……那将会成为大夏的末日。
人造神祇。
这四个字，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教官们的心中。
“不过，还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
袁罡思忖着，“强大的力量往往伴随着同等的代价，施展这种前所未见的超高危禁墟……一定会有其他的副作用，要么燃烧生命，要么有着极其严格的时间限制。”
教官1：“目前来看，这只神秘的活动时间确实只有一分钟。
教官2：“如果我们假设，这是他燃烧寿命召唤出来的神秘，似乎也不难解释他那一头白发的成因。”
教官1：“可他看起来很年轻，或许副作用是消耗体内的黑色素呢？”
教官3：“……这个可能吗？”
“好了，在这里瞎猜也没有用。”
袁罡止住了大伙儿的推断，“等到对决结束，我们再亲自问他就是了。
还有，这件事情必须列入最高机密，所有看过那条龙的新兵和厅级以下职称的守夜人，事后都要接受【梦境耳语】的洗礼。”
“是。”
袁罡继续看向屏幕。
监视器画面中，凯恩抱着刀，倚靠在军火库的墙边，沉默寡言。
英灵……屠龙者……弑神者……两把禁物，一条飞龙……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忽然间，袁罡眼神一缩。
画面中，凯恩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
凯恩看了那监控一眼，也没再干什么特别的，而是将目光转回仓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