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教官打量了这俩人几眼，尤其是打量了凯恩那头白毛几眼。
“看样子，你一定是凯恩，而你……就是林七夜了吧？”
林七夜微微一愣，“您认识我们？”
“在档案里认识的，炽天使代理人……还有屠龙者代理人。”
教官咧嘴一笑，两眼放光地看着两人，尤其是林七夜，受到了那炙热目光的重点关照。
“啧啧，终于见着活的了。”
“……”
林七夜有点发毛，不自觉地往后站了站。
凯恩平静地看着他，“抱歉，我家七夜不喜欢男的。”
林七夜皱眉看向凯恩。
什么叫你家？
“没什么，我也不喜欢男的……看来，你们是头两个到这里的新生，跟我来吧，算你们赶上了，我亲自带你们参观一下营区。”
教官冲两人招了招手。
“对了，我叫洪浩，是你们接下来一年内的教官……那谁，凯恩是吧？你这头白毛真的不是染的吗？”
“不是，怎么了？”
“哦，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
洪教官捋了捋自己的黑色刘海。
两人跟着教官，在营区里转了一圈。
营区基础设施很完善，食堂，宿舍，校场，靶场，训练场，一应俱全……甚至训练场旁边还有几座废弃的楼房，那里是用来培养新兵们的军事技能。
附近的补给站内，教官们早已汇聚在那里，同时对两个新兵投来好奇的眼光。
主要是凯恩这头白毛太过显眼，黑白风衣也太过拉风。
这么有辨识度，他们一眼都认出了这俩人的身份。
林七夜被那一道道目光瞧着有点发毛。
“为啥他们都看着我们。”
“你不知道吧，神明代理人可是稀罕货，英灵代理人更稀罕了……他们也是头一次碰到这么多代理人。”
“在我们之前，没有代理人参加集训吗？”
“有一个。”
“谁啊……”
林七夜和洪浩在跟前交谈着。
凯恩没有搭话，而是默默跟在后边，审视着四周的环境。
补给站里一众教官们都注意到了凯恩的动作，眼神纷纷变得怪异起来。
“哎，你看到了吗？”
“我又不瞎，那英灵代理人在背地形。”
“不简单啊……有这个素养，特种兵出身吧？今年新兵里特种兵出身的不少。”
“没有，这小子好像没当过兵，是个网文作家来着。”
“放屁，网文作家能有这素质？”
……
很快，两人来到了几栋空旷的宿舍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