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般都是先昏厥，然后吐血，再过两天左右就死了。”
“症状相似到离谱的程度，我之前还想着要不要报案。”
“这大面积的中毒，很像有人故意投毒犯罪。”
医生感慨万千，话锋一转，“你昨天是不是也昏厥过？”
昨天得知花泽西被捕，乔韵高兴极了，就在酒吧玩了通宵。
期间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
当时她以为是醉酒断片。
现在仔细想想，或许当时是昏厥了。
乔韵心下一惊，总觉得这症状好像在哪里听人说过。
医生看乔韵长得如花似玉的，年纪轻轻就要面临死亡，心中有些不忍。
“你想开点，最后两天，吃好喝好。”
乔大洪气得拍桌，“你怎么说话的！韵韵这么年轻，不可能死亡！”
医生抬起眼皮看乔大洪。
行医多年，医生见过各种奇葩的家属，乔大洪这种暴脾气的家属太常见。
常见到医生已经能心如止水，不会觉得乔大洪在冒犯自己。
这时，诊室门外响起一个女声。
“医生，我爸又吐血了。”
乔韵转过头，看清楚来人的长相。
“阿青？”
站在门口的阿青瞪眼，“乔韵？你生病了？”
乔韵刚要说话，突然呕的一声，哗啦啦地吐出许多血块。
阿青惊奇道：“你也中毒了？”
乔韵抽两张桌面的抽纸，擦擦嘴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虚弱。
她有预感，这吐的不是血，是她的精气神。
等没东西可以吐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这时，乔大洪的手机响了。
他看一眼来电人的名字，是管成风。
管成风三言两语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乔大洪破口大骂。
“他们把我乔大洪当死人吗？”
“等着，我马上回去主持大局！”
挂断电话，乔大洪和乔韵说：“韵韵，警署出事了，有人要保他。”
“你放心，我肯定让他这辈子都蹲在监狱！”
乔大洪匆匆离开。
乔韵现在已经不在乎花泽西的下场如何，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她紧张地问阿青，“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难道你也？”
阿青摇摇头，“我没中毒。”
她想起什么，对着乔韵问道：“你去找过花泽西了吗？”
乔韵奇怪地问道：“什么花泽西？”
明明在讲中毒的事，怎么突然扯到花泽西身上？
阿青以为乔韵不记得花泽西是谁，她说：“就那个花家旁支，花泽南的哥哥。”
“大闹庆功宴那个，那时候你还和他吵了起来。”
乔韵有些不耐烦，“为什么要找花泽西？”
阿青惊奇道：“你不知道吗？”
“两天昏厥，三天吐血，五天死亡，这些都是花泽西说过的话啊！”
乔韵一听，瞬间想起来当时庆功宴花泽西说过的话。
花泽西还说过，所有人都会死，只是时间顺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