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赵护被她问得满脸通红,他们怎么敢说,自己在暗自议论自家少爷移情别恋的事!
“呃唔”赵护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赵保当机立断,立即道;“我这边有新消息。”
陈欢本就是想逗逗他俩,也不是真的要他俩说出来,她还能不知道这俩在想些什么。
他俩对她的身份不知情,指不定满脑子都在想着赵观南怎么见一个爱一个。
看在这俩人对赵观南忠心耿耿的份上,陈欢不再为难他俩,顺杆下了。
“你说说看。”
赵保赵护见这事翻盘,暗自舒一口气。
赵保正色开口:“陈恺幸作为重要嫌疑人之一,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人是他杀的,本应该被放出来,但王长青以没有证据证明人不是他杀的为由将人扣押着,如果再找不到真相,估计王长青会让陈恺幸背了这锅。”
陈欢听闻,气得拍桌,“这王长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胡乱办案,他这个局长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
赵护在一旁道:“这种事也不算少见,陈恺幸这样人微言轻的角色,但凡牵扯到权势之间的斗争中,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况且王长青还是卞维夕的前夫,若这事真是卞维夕一手策划,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将真凶抓出来。”
陈欢觉得奇怪,这个王长青莫非还是个情种不成?卞维夕利用了他还跟他离婚,他为何还要这么维护卞维夕?
看来想要弄清楚来龙去脉,还是得从卞维夕下手。
“我就不信这世上有掩埋得住的真相,你们二人从今日起去盯着卞维夕,特别是她身边得力的下属,这些日子去过什么地方,接触过什么人,巨细无遗全都查清楚。”
赵保赵护没有立即应声,而是看向赵观南。
赵观南微微挑眉,“以后她的话便是我的话,你们二人只管听从,不许有异议。”
两人心中再次震惊,面上不敢露出异样,应承道;“是!”
“哦,对了。”陈欢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有没有查清楚,周日陈恺幸四人是因何去兴南酒楼。”
她本是想问问刘在京等人的,但赵观南既然要在那几人面前装作无能为力的样子,她便不好多问。
那几人都不是愚笨之人,若是过问太多,许会坏了赵观南的计划。
有了赵观南的吩咐,赵保不敢耽误,立即回道:“据几人在警察局交代,几人是因为这次在学校的考核都取得了好成绩,便凑钱想去兴南酒楼庆祝一下。”
“到了酒楼后,发现酒楼的开销超了预算,他们承担不起只能离去。”
陈欢听闻,越发的觉得奇怪。
他们四人没有说真话。
平日里只啃馒头,连咸菜都舍不得多放一筷子的人,即便是想庆祝,顶多去一下校门口的小馆子打打牙祭,怎么可能会去兴南酒楼。
他四人为何要撒谎?在生死之际都不愿意透露的真相又是什么?
难道这四人跟卞维彦的死,还真的有关系?
陈欢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头疼过,越是深挖下去越是疑惑,就好似有层层的浓雾罩在真相之上,蒙蔽了双眼,让人看不到方向。
陈欢看向赵观南,此时只能求助赵观南这颗超越凡人的脑子,看他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