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挡在胸前,原本红透的脸色再次转白,她警惕的看着拓跋少钦,“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不然我”
拓跋少钦挑眉,“不然你就怎样?”
上官清瑶咬唇,她还真不能怎样。
她本就是打着勾引他的目的来的,他现在的样子不是正合她的意么。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看得开,那么的英勇无畏。
嘴里说不出话来,她垂下眼眸看着地上。
突然觉得好冷,单薄的旗袍压根抵挡不住深秋的凉意,她的身体无意识的开始颤抖。
拓跋少钦见眼前的人不再说话,而是可怜兮兮的缩在墙角,整个人无助又可怜。
让他原本那点捉弄的心思淡了下去。
轻叹一口气后,他伸手将人拉到了身前。
上官清瑶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还以为他是要对自己下手了,仓惶之际,身上一暖,一件还带着他的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拓跋少钦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下来,带着点无奈,“我能对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做什么呢?”
“你未免把我想得也太下作了一些。”
上官清瑶抬头看向他,“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是吧?”拓跋少钦打断了她的话,一边抬起她的手,像替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将她的手穿进了袖子里,再慢慢的将西服上的扣子一一扣严实,一边开口道。
“你忘了上次你晕倒是我送你去的医院?当时医生就检查出来你有身孕了,一个多月了吧。”
替上官清瑶穿好衣服后,他又伸手将她原本盘得好好的头发拆了,将她的长发放了下来。
“正好距离你我的那一晚也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这孩子是我的吧。”
上官清瑶盯着拓跋少钦的脸,正要开口,又被他打断了。
他脸上神情淡淡,似乎开口的话只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如同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
“别说其他的,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我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你现在同样也很讨厌我。但是我现在是你唯一能逃脱开伊投初升的选择。”
这话落,上官清瑶的头发也梳理好了,黑亮的长卷发披散在肩上,没了刚才的正式,但风情更甚了。
拓跋少钦的手指从她的发丝间穿过,摊开手掌伸在了她的跟前。
“跟我走吧。”
上官清瑶看着那只手,很陌生,跟她以前见过的手都不一样,比伊投初升的修长好看,比黄圭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又粗糙一些,掌心上好几个厚茧。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悸动,让她有些疑惑。
“为什么?”她问。
她不是不开窍的木头,拓跋少钦从第一次相遇时就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一开始可以说是因为见色起意,可若单单只是因为色,他也不必做到如此。
可除了色以外,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拓跋少钦垂下手拉住她的手抓住手心的,微微握紧,俯身凑到她的耳边。
“那晚上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