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称呼,是不是听起来好多了?”
灵砂:“确实是个谦逊低调且不失威风的好名头。
彦卿、云璃,既然切磋结束,是不是该有礼貌地感谢飞霄将军的指点,然后安静地握手言和了?”
云璃:“剑,还你,你可得把你的剑看好了,免得下次又被人夺去。还有,这次没分出胜负,下次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
彦卿:“她这算是道歉的态度吗?拿回了剑,彦卿也该回神策府复命了。飞霄将军,彦卿先行告退。
对了,灵砂小姐。若有闲暇,彦卿想请您来神策府一叙,与我家将军开诚布公聊一聊。相信今日你所说的「恩怨」,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列车众人与彦卿先行离开
灵砂:“多谢飞霄大人出手了。若是您再晚来些,我已准备点上迷香,麻烦他们两个了。”
飞霄:“不必客气,你请托的事,我办到啦。就当是抵了衔药龙女的诊金如何?”
灵砂:“抱歉,就算贵为将军,也要买单付钱吧?何况,丹鼎司的医馆从来明码标价,概不赊欠。更何况问诊龙女大人的队伍早已排到了几十年后啦。”
飞霄:“那你把账单寄到神策府上好了,就说是我指点那两个小家伙的教学费用。毕竟方才为了分开他们,我差点动了真格。眼下让我找个地方透透气”
片刻之后,飞霄信步来到古海滨岸等待
飞霄:“回来了?你们见过了景元,也到处逛了几个时辰,有何感想?”
椒丘:“在我看来神策将军是想借演武仪典「示众以强」,证明罗浮在建木灾异之后的局势太平无恙,欣欣向荣”
飞霄:“「不过」接下来你要说「不过」了对吧?”
椒丘:“不过嘛,随演武仪典所涌入的人群可是不安和流言最大的传声筒。一着棋错,乱象迭起。”
貊泽:“街上的云骑颇为警醒,可见那位将军还是明白这层道理的。至于别的,我瞧不出来。”
椒丘:“以后有这等面见将军的好差事,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一个随军医士怎么就要被推到台前,和两位将军谈笑风生了呢?”
貊泽:“我的工作性质也不适合人前露面。”
飞霄:“别抱怨了,我看你们两个身上也没多几个窟窿眼嘛。
在接触之前,我想先摒弃成见,观对方「所成之势」再下判断。这所成之势嘛,自然就是街上云骑的风貌,人们的风评,还有与他亲近之人的行止。”
椒丘:“「军之强弱,非在其卒,实在其势。审势之成,乃明强弱。」将军所言,属下受益匪浅。”
飞霄:“好好一句大白话,让你一翻译,我自己都听不懂了。总之,这是我打仗时的习惯,你们也给我习惯习惯吧。”
椒丘:“您这是把景元将军当作敌人审视了吗?”
飞霄:“罗浮仙舟治军最久的将军,他的敌人,还会少吗?”
椒丘:“对了,将军,你已经见过衔药龙女了吧?能否让我瞧瞧她开出的诊断处方?”
飞霄:“对于我的情况,龙女也无法可施,只是让我「吃点好的」。”
椒丘:“就算是名动一方的衔药龙女,也没法子么?
不必担心,我会完成当年的承诺,找到医好你的办法。眼下我已有了眉目。”
飞霄:“椒丘,生死之事,自有定数。
自从军之日开始,我就立下誓愿,余生要成为仙舟的锋镝,射向丰饶孽物。
只要能完成这一夙愿,往后究竟能活多久我都不在乎。
你刚刚说我将景元视作敌人不,我的敌人从来只有自己。”
貊泽:“「吃点好的」,所以晚上我们吃什么?”
椒丘:“你小子到底会不会看气氛?”
飞霄:“你们俩自个儿安排吧,我和一位多年没见的老战友有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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