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换完药没人了又鬼鬼祟祟挤了进来。
床不大,所以距离很近。
然后,他听到身边人开口,“我刚想起来,在你们天师书里,我好像是个什么长生不老药的药材,你想长生不老吗?”
好像他说了她就给他啃一样。
司宁没好气的瞪她,分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伤,身体还是挪的小心翼翼,贴她更紧“你觉得我想吗?”
听起来虽然诱人,但他遇到她之前,一直觉得人在世间行走十分劳累。
在他看来,一生的磨难便够了,又何必延长到长生。
更别说,用这种方法。
他没等她回答,大概也摸不准她会说什么,刚见她开口,便主动将唇抵了上去,软的出奇,笨拙的学着她的样子缠她。
结果是被那人翻身压下,在侧脸亲了一口。
“乖,这是在外面。”
小道士这才发觉自己在外面做了多大胆的事,脸颊肉眼可见的羞红,却还是在她下巴上落了一下,这才拽住被子盖上自己的脑袋。
然而,被窝里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是没办法降温的。
可,要让她走吗?
小道士抱住身侧的腰。
不要。
……
期间师姐也来了几回,身边跟着个换了生活方式的豆子,两个人关系肉眼可见的好。
即便司芙蕖同司宁一样是个闷葫芦,有一个跳脱的人在身边也不会显得古板无趣,倒是多了几分人情味。
然后就是,司芙蕖对于司宁床上躺了两个人这种事,完全没有表示,倒是薛豆豆眼睛放光,悄咪咪问,“女鬼姐姐,你是上面那个吗?”
被鬼攻的小道士,她能磕一年。
女鬼姐姐点点头,小道士依旧是缩被窝一言不发,但是耳朵是红的。
被对方握着的手也在发烫。
司芙蕖: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确定,再看看。
始终认为司宁是在牵制应付不了的恶鬼的师姐目光中带着莫名的审视,最后又释然了。——不想了,反正师父那边也说可以不管。
那就不管吧。
反正阿宁是不会被鬼吃的。
完全不知道司宁日常物理意义和其他意义上都在被吃的师姐持续冷静,留下自己提的水果,也稍微提了一下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修行。
薛豆豆现下也是个四处游荡转写手的状态,说是会跟着一起去。
司宁觉得挺好的。
他这个师姐看起来靠谱,但其实也有些地方是不靠谱的,而且也总是形单影只,有个人跟着也不错。
就是?
他师姐为什么要有特殊作用的符咒给他啊?
言听计从符、吐真符、定身符……
看着被顺手捞走并且被对方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的符咒,司宁总觉得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