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羞恼。
他哪里是因为腰疼哭。
不过,对于对方来说,他大概真的香的不得了。
她有些忍耐不住,偶尔会把喜欢的地方咬破,让他又疼又痒,却又犯规似的让伤口消失,只留下散不去的被怜爱过的痛感,从不见的伤口抵达神经,又一寸寸被传上头脑。
他像是被凶兽盯上的食物,灵魂深处也因为畏惧与委屈传来强烈的危机感,不用几下,他就会成为一条溺水的鱼。
分明在合适的环境下,却被刺激的浑浑噩噩,脑袋里像被塞了棉花,带起难耐的紧迫,像是缺氧。
总之,没办法思考,没力气拒绝。
被剥了皮一口一口吃掉也只能抬着颈放任。
甚至对方松开了钳制,他也只能无力的把手搭在头顶上,腕间红痕引人怜惜。
只偶尔欺负的狠了,才会随着喉结抬上两下,推对方的肩膀或者脑袋,得不到回应便又仰着脑袋搭回去。
又乖又可怜的。
表情被面具盖着实在有些可惜。
于是后续那只鬼又将他面上的面具摘了,他这时才意识到,她的视野大概是不受影响的,朝着他的脸,也能找到让他眼神震颤的弱点。
然后还要将扣着他腰迹的手后移,问他,“要不要试些新鲜的?”
他浑浑噩噩,大概是跟着她的哄诱点了头。
于是异样的凉意贴近。
欸?
是不是,不太对劲?
大概是,但是没有反抗,他只是抬着手害羞的盖住眼睛,面色红的几乎滴血。
……
后半段是到房间继续的,某只腰绷的太紧,没几下就疼的厉害了,得找枕头垫垫。
司宁却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才松了口气,便又被垫着腰继续。他原本就是不爱出声那种,当下受不住了,想说什么,声音却是因为不太足够的耐性难以吐露,语句稀碎。
不仅没办法叫停,还把自己叫的不好意思,咬着下唇死活不敢再出声,这下拒绝也拒绝不了了,只能像砧板上的小鱼一样,被翻来覆去。
然后又下了锅,反反复复。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下去的。
傍晚才被师父的慰问电话吵醒,接电话时声音却有气无力到不行,“师父……”
“怎么了阿宁?刚睡醒吗?我是跟你说,我订了票,等会儿就回山上了,你先稳住,等师父翻翻书找到解决办法再来找你!”
他还没应是,身边的人已经自发应下,“好的师父,一路小心。”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然后,他师父应了一句“谢谢你”,火速挂断电话。
他也听到女鬼嘀咕,“你师父人真不错。”
然后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他也想起来什么,一下子羞的无以复加,但,走不掉,有东西缠着。
他肩膀上甚至还开着朵白色的小花,有些痒,只是经历了白日里的颠簸,花瓣已经掉了大半。他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花大概不止开在这里,许多地方都痒。
这只鬼真的。
好过分。
司宁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反应过来这发展过于迅速,算上他出古堡这段时间也才堪堪半月。
不过,大概在古堡内度日如年,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生涩感,倒是自然而然的过渡到了相互照顾的阶段。——虽然说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