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给他最后的答案,倒是自发搂住他,一手抚他的后颈,一手捏着他挡在肚子前面的手,毫无疑问等捏够了,她就会再将手指伸进去。
同时两个敏感点都被人盯上,司宁大脑一下子宕机,只能本能的缩着脖子拒绝。
至于对方说的不够。
他他他,他不懂。
他不想懂quq。
师姐救命。
好在这女鬼还没有不要脸到霸王硬上弓的程度,发觉他抵抗心强,手终于安分,却也温着音色管他要前两个问题的奖励。
于是小道士从衣袖里摸出剩下两张引雷符,塞到她手里。
“我……我没别的了。”反正这符对她也没用,那就给他当个买身钱吧。
对方接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捏着贴在他肩头,在他耳畔念了一段,“是这个咒文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察觉有麻痹感自肩头传来,却并不是符箓,而是从那发凉的指尖,他好像察觉到了恶意。
但是师姐给的符箓还是没有反应。
所以她是在吓他?
可是对方摆弄符箓的样子不像玩笑。
大概被刺激的有点狠,他也忘了对方是鬼,用不得这些东西,挣扎着将身子转过来,与那羊头面对面,又被吓得一激灵。
“你……你怎么睡觉都戴着?”
明梨慢悠悠把符咒塞进他衣服里,看着他摁两下就开始发红的肌肤,动作轻了些,“因为丑。”
他觉得她在撒谎。
即便羊头面具真的吓人,但他见过她第一回后,便没把她的样貌往恐怖了想,倒觉得该是漂亮的、合他心意的那类。
于是,胆子小的小道士突然伸手去够那个面具。
对方避了一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开口,“你要是主动一些,就让你看一眼。”
“……”司宁恼羞成怒的把身子撇回去。
对方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贴着他肩膀抱着他腰休息。他也从衣服里把那两张引雷符摸了出来,塞回袖子里。
还有些气冲冲的。
但其实,被抱得多了,他入睡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只是下午苏醒时,肚脐似乎有些痒。
然后,他发觉身上又被塞了花,气味怕是要从肚脐熏到脏器里面去了。
而那个身影,早早消失。
他现在连洗的想法都没了,把衣服抖一抖,自发吃了桌面上的晚餐,这才走出门去,将自己问出来的答案与师姐分享。
她是古堡主人,第七天如果失败,会把他们处理掉。
当然,怎么问出来的只字不提。
师姐表情也凝重起来,“那我们唯一的路就只有金条了,那只鬼很强,我们应付不来。”
所以说,还是得想办法把金条的下落找到。
比较幸运的一点是,今天晚上荆棘依旧没有全部消失,但是到处摸摸蹭蹭的豆子在不显眼的地方摸到了一个暗门。
木制的阶梯嘎吱嘎吱的乱响,幽深的通向地底。
司芙蕖用符咒试了试,发觉并无危险,第一个往里面钻,司宁则自发站在队伍最后,拂尘握在手中,动作稳定了不少,至少没有之前来的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