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跟前人才若有所思,“你有点眼熟,是那个腰——”
林灿一下恼羞成怒,捂住她的嘴把她推进去,还没再说什么,跟前人已经自发抱住了他的细腰,“挺热情。”
“小妖怪。”
是台词。
语气很熟悉。
跟前几回没认出他时不一样。
于是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纠结全部被打散,倒是反手将门锁上,勾着人的脖子靠在门上,蹭开她的衣襟啃她的锁骨,“还记得我呢?”
“方老师玩的挺开啊,婚都要结了。”他磨牙。
很长时间没见,他有些思念她身上的气味。
她不太怕冷也不太怕热,身上总是带着恰当的香气,有时候是沐浴露,有时候是洗发水。
有一种亲切的、触手可及的感觉。
到了冬日,这种气息更清晰,夹杂着阴冷的空气直接往人肺里钻,跟毒药一样。
然后,那个毒药漫不经心继续揉他的腰,语气不紧不慢,“等下导演会来。”
像是什么拙劣的借口。
他不信。
纠缠了大半天,结果门真被敲响了。
被他抱着脖子亲半天的人外衣被蹭掉了了大半,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说:看,没骗你吧。
可以说着实诚来的相当不合时宜。
他想说让那人那边凉快哪待着去,但考虑到某人的态度不明,老半天不给他半点回应,他最后还是收了自己爱在她跟前作的秉性,默默给她把衣服拉好。
等导演被放进来,看见屋里两人时才反应过来什么,犹豫着指了指身后,“我先出去?”
“不用的张导,叙旧而已。”青年面不改色。
群演在一边憋着不吭声。
可不是叙旧嘛。
跟前情人叙旧。
导演过来是来讲戏的,见明梨并不介意其他人在场,也拿着剧本开始捋起来,指出了她对蝴蝶精情绪变化不足的点,说是作为捉妖师,感情表露的不够克制。
这种不克制主要体现在对精怪杀意的表露,以及某段剧情中欣赏情绪的过度。
总的来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下午那场跟小蝴蝶的戏,小礼你比平时高兴。”导演瞄了一眼那边撑着膝盖看窗外的身影,暗戳戳问:“是因为朋友来了?”
“大概是。”是因为腰。
一手能握住的绵软。
喜欢。
导演了然,“刚好今天晚上排戏晚,你可以跟朋友说说话,我去找其他人了。”
“还有我上次说的路透的事,因为结婚传闻,你现在风浪很大,这时候进行宣发,不知道影响是好是坏,你得好好考虑考虑。”
“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尽早澄清,我们这边也好办一些。”
一旁的林灿竖起耳朵。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很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回应。
然而。
“应该不是假的。”那人这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