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春意盎然。
春儿身穿大红喜袍,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洞房之事本就极爽,所以骆红尘今日多贪了几杯,走路有些摇晃。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正是男人最得意之时,骆红尘不由自主的哼起了那首儿时的小曲。
“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你的脸儿”
“春儿,我来了”
骆红尘揭开红盖头,烛光掩映之下露出春儿绝美的脸庞。
洞房在即,春儿娇羞不已,更加显得美艳动人,骆红尘不觉有些痴了。
“春儿,你可真美!”
说罢,骆红尘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春儿稍稍侧身躲了过去,骆红尘扑了个空。
骆红尘以为春儿害羞,又是连扑几次,都被春儿轻巧躲开。
骆红尘不明所以,连忙问道:“春儿,这是何意?”
“夫君!”春儿娇笑不已,道:“我该这么称呼你了吧?”
骆红尘点点头,婚礼仪式已成,自然该换个称呼。
“嘻嘻!夫君,你猴急什么?”
“夫人,老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让我怎能不急?”
“嘻嘻!还是那么可爱,瞧把你急的,可是再急也不能坏了规矩啊!”
骆红尘蹙起眉头。
“规矩?什么规矩?”
“合卺酒啊!按照咱们村里的规矩,只有喝了合卺酒咱们才能圆圆满满不是?”
骆红尘一拍脑门。
“哦!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春儿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倒了两杯酒端到骆红尘面前。
骆红尘早已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就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再次被春儿拦住。
“夫君,合卺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我端着酒杯你喝我的酒,你端着酒杯我喝你的酒,咱俩同时饮下才叫合卺酒!”
骆红尘恍然大悟。
“对对对!春儿,你知道的可真多。”
“那可不,我曾经请教骆阿婆,也就是咱们村的那个媒婆,是她告诉我的。”
“哦!既然骆阿婆都这么说了,咱们自是应该照办!”
骆红尘喝完合卺酒又想扑上来,春儿却嬉笑着再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