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霖试探靠近一点，牛牛没有抗拒。
“要是让我摸，你就哞一声！”
“哞！”
“哇，好通人性的牛牛，太可爱了，想吃！”
张婉霖如愿以偿摸到了黄牛的头，她发出尖叫，“啊，它让银么~它让银么~”
萧瀚文经过牛棚，不以为然，“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它让你摸是因为它脾气好，谁来它都同意，显得你很特别一样。”
张婉霖直接回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萧瀚文双手插兜，突然对空气来了个投篮，油腻一笑，“怎么样？哥是不是很帅？”
张婉霖脸色很难看，像吃了死苍蝇。
“你要是厨师，炒菜都不用放油了，因为你油死了。”
萧瀚文一意孤行，“哼，女人，你不好意思承认，我懂的。”
张婉霖：“……”
游浩轩抱了一捆草过来，“让一让，让一让。”
他故意走张婉霖和萧瀚文中间，为的就是把他们分开。
张婉霖继续跟黄牛互动。
萧瀚文为了耍帅，“看好喽，我可以让这头牛站立起来。”
他对着黄牛一顿操作。
黄牛站起来了。
但是——
它给了萧瀚文一脚。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黄牛大大的眼珠盯着他。
张婉霖爆笑如雷了，“叫你装13，被牛踢了吧！活该！”
游浩轩：“萧影帝，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
萧瀚文趴在地上，手还插进了牛粪里，黏黏糊糊的感觉还带着热气……
“yue~”他干呕了一下。
黄牛邀功似地贴了贴张婉霖的手掌，张婉霖赏了它一把最嫩最绿最新鲜的水草。
“牛牛，干得好，封你为牛油火锅里面的肥牛。”
牛：牛听了都死了！
游浩轩忍不住笑了，“张老师，你当着牛牛的面说这么残忍的话，阎王一觉醒来都变第二了。”
张婉霖发出石矶娘娘的笑声，“桀桀桀桀……”
萧瀚文故作镇定爬起来，“有点事，先走了！”
他麻溜离开了。
刚开始喂牛，张婉霖感到新奇，很有劲，但是当一千头牛等着她喂的时候，她笑不出来了。
“到底是谁在吃牛肉啊！”
“你啊！”
“我是吃……但是！我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游浩轩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你慢慢来，能喂一点是一点。”
张婉霖一上班就死气沉沉，有一种垂死挣扎的美感，“小时候没上过兴趣班，长大之后也没有兴趣上班。”
【跟我一个德行，刚开始：求求你，让我上班。上班后：我怎么还有气？】
【没找到工作：天要塌了！找到工作：天真的塌了。】
【不想上学的人变成了不想上班的人。】
【最近真的心很累，有种古代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最近不知道怎么了。】
【当牛做马，活着就是混吃等死！】
【家人们，振作起来，没工作没关系，起码你还有脸呐！】
【楼上的，我谢谢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