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还没有任何消息。
这个年,他们谁都没有没有过好。
关北望有些歉疚的垂下头:“抱歉,山里我都看过了,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胡曜眸中的期待瞬间暗沉,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风二狼扶住他,担忧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胡曜:“我没事,我就是担心。你说这大冬天的,小舒到底去哪儿闭关了啊?这万一要是被老虎啊、黑熊啊、狼啊叼走了”
说到这,他哽咽起来,压抑了许久的担忧再也压抑不住,转身趴在风二狼怀中抽泣起来。
风二狼也眼眶变红,强忍泪意,抱紧了怀中的人。
他已经许久没见他哭过了。
关北望见状连忙安慰道:
“我虽然没找到云舒的痕迹,但我确定,他还没死。你们,你们也不要太过担忧。”
“真真的?”
胡曜泪眼朦胧的看过来。
“真的,我发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胡曜破涕而笑,察觉自己失态,他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道:“让你看笑话了。”
关北望:“没有,没有,人之常情。”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扰你休息了”
胡曜被风二狼半扶半抱着归家了。
关北望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想他家狐狸了。
清晨,风和日丽。
风起迎着朝阳踏进了鞑靼皇宫。
一入大殿,他的目光便被那个白衣白发的人影吸引。
额间的火焰印记鲜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滴下血来。
“你就是国师?”
白衣人目光淡淡的看过来:“你应该称呼我为大师兄。”
风起嗤笑一声:“大师兄?我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大师兄。”
白衣人不悦的嘴唇微抿,一双眸子没有感情的看着他,强大的威压直直向风起压过来。
“唔!”
内脏翻涌,风起踉跄了一下强行压抑住到嘴的鲜血。
“助我,一块仙玉。”
“成交。”
一人一钟通过神识沟通达成协议。
下一瞬,一个金色的小钟从风起袖中飞出,飞到他的头顶,顿住。
“咚!”
浑厚的钟声响起,将加诸在风起身上的压力尽数反弹回去。
大殿中一直默不作声,被忽略个彻底的大臣们齐齐被吹离地面,撞到墙上后,滚落地面哀嚎着。
国师云淡风轻的一挥衣袖,将身前的攻击散去。
“镇魂钟。”
他的目光移向那个上下起伏着的小钟,眸中划过不明的情绪:
“他将这个都给你了?”
幼时,他时常自噩梦中惊醒。
每每这个时候,师父就会就会掏出镇魂钟,边敲边哄他入睡。
没想到,师父竟然将镇魂钟给了眼前这人。
无名的怒火开始升腾。
恰在此时,传来风起的声音:“没有。这是师父的钟,只是暂时跟在我身边。”
怒火一顿,国师黑沉的双眸微微一亮,再次追问:“没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