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穗咬了咬下唇:“你出声了,没睡着的,我们来聊聊天吧!”
不等他拒绝,明穗就先发制人:“你多少岁了啊?”
那边沉默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二十五。”
跟她差不多,只比她只大两岁呢
明穗勾了勾唇:“你末世前是做什么的啊?”
“投资人。”
难怪一股矜贵的气质,原来是财气养人。
明穗翻了个身,兴致勃勃地又问:“你的家人呢?”
季宴一字一顿回她:“我不记得了。”
明穗闻言有些惊讶,但想到他可能是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家庭状况,也可能是真的不记得了,反正她这一番查户口的话确实有点冒犯。
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小声道了个歉,才继续道:“那换你问我了。”
季宴这下子沉默了一下,才出声:“可以留着吗?”
明穗下意识:“啊?”
看着女孩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轻轻笑了下:“我还不知道要问什么,暂时留着以后吧。”
明穗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你也可以问我多少岁了,之前是做什么的,干嘛要留着啊?”
季宴淡笑:“我不好奇这些。”
“可是我也只问了你这些啊,你不问回来,而是留着问其他复杂的,是不是有点”
明穗停了一下,见他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自己,里面没有生气的意味,她才小心道:“有点不公平呢”
季宴低声:“嗯。”
居然真的就一个“嗯”?
明穗忍不住控诉他:“你也觉得不公平,那你以后问太难的问题我岂不是亏了?你会不会问太难回答的问题?”
“不会的,”见她咬住唇默默望着他,黑白分明的星眸扑闪扑闪的,瞧起来像是遭受不公平待遇的可怜猫咪,平白惹人怜爱。
季宴的牙根忽然发痒,舌尖轻轻滑过腮帮子,他安抚道:“我只问你可以回答得上来的。”
她能回答得上来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明穗也懒得纠结以后的事了,大不了她回答不了就逃跑!
小气的季宴,她不过问了几句他的情况,他就让她莫名背负了一个债务,哼!
明穗道了句“晚安”,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径自睡去了。
她的身影很娇小,被温暖的大棉被一盖,只能看到一团小小的凸起,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沾满了属于他的床被。
夜色渐浓,月牙如血,散发着幽幽的红芒,一根翠绿的藤蔓蜿蜒着与地面隔着一小段的距离攀爬着,就好像不愿意沾染地板上的灰尘一样。
食指大小的藤蔓宛如一条柔软灵活的小蛇,悄无声息钻进了大床上的被窝里,往里攀登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