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欺骗她跟他圆房、跟他办众人皆知的婚礼就足以判他死刑了!
“听妈妈的话,哪里有意见就跟他多聊聊,你不说,难道还指望他有读心术吗?”
听到这番站在季宴角度的话,明穗委屈,明穗心梗,明穗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温暖小窝。
但温暖小窝大大咧咧躺了个男人,正是不知道去哪里的季宴。
明穗正在气头上,看见季宴躺在她没有被任何男人污染过的少女闺房,她顿时气上加气,大步走到睡得香甜的季宴面前,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玩偶,整个人被绊倒,摔到了他身上。
她摔的地方刚好是季宴的胸口,明穗的鼻子被他硬邦邦的肌肉磕碰到发酸,她红着眼眶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听到了季宴发出一声疑似痛苦的闷哼。
明穗一愣,才意识自己的手肘压到了他的大腿处,有什么在她手心渐渐变化着
明穗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被这个意外气死了!
被痛醒的季宴对上明穗那张红红白白的美人面,愣了愣,随即拉着她坐到床上。
明穗不肯坐他身边,扒开他抓紧的手,硬要孤零零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略显狼狈的他。
“怎、怎么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明穗咬牙:“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季宴的注意力落了大半在身下的疼痛下,听到她的质问,就如实回答:“你父亲。”
好好好!
这确实是她父亲能够做出来的事!
明穗又瞪着他泛着冷汗的额头,心硬如铁:“你很困吗?”
非要睡她的床!
她的床至今为止也就她一个人睡过!
偶尔她母亲也会来陪她睡觉,但这不重要!
她的床还是第一次被一个臭男人睡!
但季宴不懂她为什么生气,好像很生气他睡她床一样。
他那张大床也没有其他女人睡过,不也大大方方让她睡了这么多天了吗?
怎么现在他就躺一躺她的小床,连腿都伸不直的小床,她就这么小气?
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对待的季宴也“嗯”了一声,有些冷淡:“起太早了,确实很困。”
早上不到六点,季宴就被明穗吵醒,说是要早点回娘家看她爸妈。
新婚夜她睡着了,昨晚上季宴也没得碰她,明穗说自己生理期快要到了,说要禁欲,不然她会很痛的。
于是不得疏解的季宴只好去书房,用繁琐的公务挥霍过剩的精力,挥霍到凌晨两点半,他才回了新房。
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季宴在陪她看了一会综艺之后就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被明父推荐去明穗未出阁的闺房休息。
在充满明穗气息的房间,季宴休息得很好,几乎是秒睡,直到明穗突然撒娇,一句话不说就要扑到他怀里,直接痛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