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到充满呵护意味的亲吻让女孩卷翘的睫毛微颤,扑闪扑闪的像是即将振翅欲飞的蝴蝶,脆弱而美丽。
季宴感到喉咙一紧,一股痒意直达舌尖。
他咽了咽口水,尊重又认真地询问她:“穗穗,我这一次是真的,可以吗?”
面对他的礼貌询问,明穗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也没有跟他接吻,他紧紧只是紧贴着她的身体,隔着两层衣服,两人都衣衫整齐。
他在认真征求她的同意。
明穗看到他的眼中是柔成一团的情意,漆黑的眸子里面倒映着都是她的身影。
想起他对自己的爱护,明穗的心跳已经大声到离谱,她怀疑季宴肯定听到了,就有些羞。
但季宴的心跳声也很大声,在漆黑寂静的夜里,她也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在与她的慢慢重合。
在这种蛊惑人心的氛围下,明穗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举动鼓励了一直等待她回答的季宴,他本就漆黑的眸子沉到像墨般幽深,隐隐透露着火光。
正要将她抱起来,明穗就突然抬头,不偏不倚地亲了一口他的薄唇。
本来还在暧昧缠绵的气氛一下子被点燃!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升温,季宴埋头在她胸前,扯了一下她单薄贴身的真丝睡裙。
结婚两年来,明穗一直规规矩矩地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遮住曼妙的身材。
就算知道季宴是个正人君子,她的第六感也告诉她不要露出多余的肌肤,以免擦枪走火。
但近些日子,明穗的穿衣风格就逐渐大胆起来,经常在他面前露胳膊露腿的,时常让季宴睡不着觉,也真的擦枪走火过几次。
现在,像是在报复她这段时间的蓄意勾引,那条单薄的真丝睡裙发出“哗啦”一声清脆的撕裂声,被包裹住的肌肤感到了一股凉意,明穗回过神,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季宴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男人发热的躯体压下,赶走了女孩身上的那股凉意。
明穗瑟缩了一下,就把睡裙的事忘了。
炙热的体温将她包围起来,明穗躺在他身下细细喘着气,含着泪,欲语还休地望着他,风情万种。
季宴抚摸着她的腰肢,蹭吻着她的红唇,慢慢地偏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一阵阵酥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流窜于周身,第一次被人含吮这种敏感部位的明穗一下子就瘫软了身体,眸光水润,眼尾妩媚,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魅着声音喊他名字,任由他予求予夺。
终于找到了让她动情的地方,季宴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啮咬着她的耳垂,让明穗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哭了出声。
将人欺负哭的季宴僵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为这天特意学的技术。
但仔细看看她眉间的艳意,不像是疼的,他又放下心,继续亲亲她的鼻子、眼睛、额头。
充满怜爱的吻让女孩本就柔软的娇躯更加软,像一滩水一样躺在他身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泪眼朦胧地含着他漆黑的目光。
他耐心地坐着前戏,不断亲吻她的脖颈跟锁骨,还有娇艳欲滴的红唇,温柔地唤她的小名,明穗的紧张慢慢就消散了,甚至开始抚摸他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擦去他额头上的热汗。
直到,她忽然感到一股刺疼!
团在眼眶中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绷直了脚尖,想要逃脱,却被他按住,像砧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我不要了”
本来还有些心软的明穗一下子就顾不上自己刚刚同意了他的要求,被疼到的她只顾着逃离,却被他掐住腰肢,禁锢着逃离的动作,堵住了嘴。
她一紧张,被卡住的季宴也不好受,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滴在了女孩雪白粉红的肌肤上,砸出水花,又被他低头一下下吮去。
直到明穗缓和过来,慢慢停下了哭泣,无助又依赖地咬着手,含着泪望着他。
——轰!
季宴脑子一热,悬在悬崖的理智直接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