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让他去警局自首,把以前拐卖的妇女儿童名单都交出去,不要让我亲自去逮他。”
壮汉意识到他的寒气,深吸口气:“好。”
“不过自首之前,他还可以做一笔生意。”
壮汉没懂他的意思:“啊?”
“这次让他丢了笔生意,我还他一笔。”
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让他不喜欢使一些阴险毒辣手段,尤其是对女人。
正因为如此,他对白舒婷动白梨一忍再忍,并没下死手。
可这一次,他再容忍不了。
那女人居然唆使邱国梁,差点把白梨卖去山区。
要不是刚好找的转手人和严冬生认识,白梨急中生智,他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光是想想她会过什么悲惨生活,他心脏都在震动。
…
回到吉普车上后,白梨问:“烈哥,你和他们在说什么?”
邢烈把坠子递给她。
白梨见坠子还回来了,舒了口气。
他见她眉眼弯弯露出笑靥,也无端端心情好多了,把她凌乱的秀发撩起,给她重新戴好,温柔道:“我们先回江城,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吉普背离村庄而去。
有他在身边,白梨安全感十足,这两天都没敢睡,此刻,倦意如潮水一般袭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个小县城距离江城不算太远,邢烈一路疾驰,很快回了市中心,先直接将她带去了江城人民医院。
他没叫醒她,等她睡醒了,才牵着她下了车。
上次做亲子鉴定,白梨来过这儿,猜得出他的意图:“我没什么,不用来检查。”
“不行。”她被绑走了足足两天,就算那两个败类没有欺负她,她这两天担惊受怕,又颠簸劳累,也得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伤着哪里不知道就麻烦了。
白梨拗不过他,只能和他进了医院。
因为晏子修的大伯是这儿的主任医师,邢烈早就提前安排好了,给她做了全套检查,然后和她一起坐在走廊上等结果。
等待的时候,邢烈一直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就像生怕再失去她一次。
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汗。
等结果出来后,一个护士拿着一沓单子小跑过来:“白梨!哪位是白梨同志?”
“这里。”邢烈放开她的手,迎上去:“结果还好吧。”
“嗯,都是正常指标,”护士翻了一下结果单:“…就是孕酮稍微有一点低,估计得复查,等会儿妇产科医生会仔细跟你们说的。”
空气顿时静默。